“呃……”被何莉這麼一喊,我頓時從沉思中回過神,“我沒事。”
“我還以為你被他們的靈魂印記反吞了。”何莉鬆了口氣,心有餘悸道。
我笑了笑,沒有將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告訴何莉,而是定了定神,再次打出‘傀儡術’的手印。
手印結成,兩道意念力再次從我的印堂穴射出,進入石寒、石青二人的印堂穴之中。
這一次,我並未遭到任何阻擋,很輕鬆地便控制了兩人的身體,讓兩人坐起身子,宛如奴才見到主子一般,跪在了地上。
何莉見狀,深知我成功控制了石寒、石青兩人的身體,連忙開啟了攝影機,鏡頭對準石寒、石青二人,開始錄製‘供詞’。
與此同時。
一棟二層別墅裡,白天河並未入睡。
事實上,自從未婚妻關琪被我報復後,他就沒有合過眼。
書房裡,煙霧瀰漫,乍一看上去,像是著火了一般。
煙霧中,隱約可以看到,白天河雙眼通紅地坐在書桌前,身前的菸灰缸裡,塞滿了菸頭,大多都是半截。
“啪——”
輕響傳出,白天河再次點燃一支香菸,吸了一口,便覺得嘴巴發苦、發麻,噁心得想吐,當下又掐滅了香菸,自言自語道:“這麼等下去不是個辦法!”
話音落下,白天河直接拿出那款專門與陳費廉聯絡的手機——手機卡是他讓人專門從黑市購買的,並非他本人。
“陳少,有訊息了嗎?”電話接通,白天河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的人還沒有彙報。”
電話那頭,身在青洪山莊的陳費廉,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正午兩點,而美洲聯盟西海岸和華夏的時差是十二個小時,此時已到了華夏的凌晨兩點了。
這個發現,讓陳費廉的眉頭一挑——按理說,石寒、石青二人應該動手了。
“陳少,不會出什麼茬子了吧?”
儘管陳費廉之前口口聲聲說沒問題,但眼看這會兒還沒訊息,再一聯想當曰端峰暗殺我失敗一事,白天河有些焦慮地問道。
“應該不會。”
陳費廉也產生了懷疑,但一想石寒、石青兩人的實力,又覺得不可能。
“那你的意思是,他們現在還沒有動手?”
白天河有些不解道:“按照你所說,以他們的實力,不要說暗殺,就算正面擊殺也是輕而易舉。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他們沒道理等到凌晨三四點再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