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泥濘路上行駛的賓士就算效能再好，也不可能超越高速路上的夏利，何況自己根本不是夏利？
這注定了徐向偉這輩子需要仰視自己的鼻息！
“李少過獎了，要取得蘇家的徹底信任恐怕還有不少路要走。”徐向偉謙虛地笑著。
李鳳華似乎很喜歡草根精英在自己面前收斂驕傲的樣子，他微笑著轉移了話題：“如果今晚不是我約你來喝茶，想必你一定會去體育場看周欣然的商業演出吧？”
“嗯。”
徐向偉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就好比他不曾在李鳳華面前掩飾對周欣然的迷戀。
那份迷戀，深入骨髓！
“剛才我說過，今天約你的第二個目的是要給你一些獎勵。”李鳳華慢慢圓上自己的話。
“呃……”
聽到李鳳華這麼一說，徐向偉怦然心動，卻假惺惺地拒絕，“我只是做好了李少吩咐的事罷了，不足以給予獎勵。”
“如果我說周欣然今天演出結束後，會在房間裡等你，你會拒絕嗎？”李鳳華笑著問。
沒有回答。
徐向偉那一閃而逝的佔有慾和無法掩飾的激動出賣了他內心最真實的心情，也給了李鳳華早已料到的答案。
“這算是對你這些年來不懈努力和始終忠誠的提前獎勵。”
李鳳華仰靠在紅木椅上，像是君王審視臣子一般望著徐向偉，道：“等這次事成之後，我會將千島湖畔一處別墅給你，周欣然每個月至少會去那裡住一晚，直到你厭倦她為止。”
“謝謝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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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偉激動地起身鞠躬，對他而言，一棟千島湖畔的別墅不值得一提，可是……能讓自己迷戀數年的女人躺在自己的胯下，這足以讓他身體裡的血液沸騰。
“這是你應得的。”
相比徐向偉而言，李鳳華表現得波瀾不驚，那感覺彷彿他用一個億長期為徐向偉搞定一線明星的周欣然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或許是察覺到了李鳳華話中的弦外之音，或許是已經能夠肯定自己迷戀的女子會在今晚像是女奴一般伺候自己，徐向偉冷靜了下來。
只是一瞬間，他便冷靜了下來。
他的臉上再無半點激動，有的只是感激與忠誠：“請李少放心，若人生如棋，我願意當您棋盤中的卒子，為您贏得棋局的勝利！”
“呵呵……到底是哈弗的高材生，文采斐然。”
李鳳華開心地笑著，用眼神示意徐向偉入座，“雖然你現在還只是一顆卒子，但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成為我商業帝國中的車馬炮。”
徐向偉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了，周欣然的演出該結束了，去盡情地享受她吧。”李鳳華擺了擺手，又補充道：“不必擔心被跟蹤，我的人都是反跟蹤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