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亦是一嘆道:“俺也是和俺師父學的啊。”
“您師父是誰?為什麼我沒有師父?”
“我師父?其實……他是個好人,只是有些濫好人了。”老祖宗似乎頗為感慨,悠悠道:“至於你的師父?我當你師父夠資格嗎?”
我一聽這意思,那還不明白嗎?再加上我心底裡本身對這位老祖宗就有種說不出來的親近感,略一思琢,我便從地上一彈而起,朝著小茅屋的方向便跪了下去,碰碰碰碰磕了四個響頭,我的腦袋硬生生把湖邊的石板砸了一個深坑,額頭觸地,砸的石屑四濺。
“演的倒挺是那麼回事。”老祖宗見這小子奸滑,反而似乎頗為快意,“只是為什麼多磕了一個頭。”
我既然認了這大人物當師父,自然心底的畏懼之意便談了,涎著臉說道:“那三個頭是代方老太爺磕的,謝過師父您老人家當年的救命之恩。徒兒和師傅二體一心,心意既到,磕一個也就是了。”
“姓方的是什麼人?”老祖宗似乎在思忖,“當年李姓的皇帝手下好像有個姓方的將領,不過已經死了好些年了。”
這大仙或是大妖怪的時間概念和正常人相差太大,我明白這道理,也不再詳細說,想了想道:“師父,您老人家是不是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
“暗行苦行碌十年,火狐飈飛直上三界?”
我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小茅屋的方向。
“沒說過,什麼亂七八糟的。”老祖宗斷然否認。
我略微有點失望,感覺替人家方老太爺遺憾,他這輩子就這麼個願望,看來也是沒法達成了。
我又問:“師父,那接下來徒兒該怎麼做?”
“現在這些小和尚都不明白傳經者是什麼,或者說,他們只知道按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到這兩年,應該是個傳經者降世了,但他們也不會明白你是來做什麼的,你就虛應故事,瞎玩唄,至於什麼上三界的小娃娃,你給我打,打輸了別來見我,俺老……最厭的就是打架不中的妖怪。”老祖宗憤憤道。
我哭笑不得道:“打不贏怎麼辦?”
“你有沒有試過自殺?”老祖宗嘻嘻笑著問道。
我一愣道:“試過好幾次,都沒死成。”
“自己都殺不死自己,你還怕別人能殺了你?打不贏就認輸,緩過勁兒來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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