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苦這才聽出味兒來,沉默半晌後,點頭道:“好吧,火狐乃佛門聖物,能讓聖物擇其朝夕為伴者,心性想來大佳,小施主如不嫌棄,不妨留寺修法。”
我這才一抱拳笑道:“謝啦!那我跟學校請個假先。”
玄苦又說道:“但奉勸小施主一句,火狐神獸天性屬火,雖然施主體內火元之盛世所難見,但火狐未化形前卻不能自控火力,你與它長期相處,只怕對於肉身有極大壞處。”
“這不勞大師您費心了。我心裡有數。”
壞處?我是誰?我上一世得到的壞處還少嗎?哪次修真突破不是弄的我死去活來的。我倒要看看這火狐兒子能不能把我弄死!
我拿定了主意,便給學校打了個電話,讓同寢室的同學幫著請了幾天假,趁著這幾天好好地躲在東元寺山門之內閉關修煉。
這次能看出來玄苦老和尚盡心教我了,半天下來,我對於控制真元的法門盡數領會。
雖然我現在瞭解很多佛門精妙之處,但心裡卻有很多的疑問,正想開口問玄苦。
這玄苦一擺手,說道:“你先跟老衲過來。”
他領著我進了寺西側的羅漢堂,這羅漢堂內到處都是羅漢像。
且姿勢各異,盤腿踞坐者有之,手捧佛經研讀,面相或雄壯莊嚴。
我不知道玄苦帶我來這裡幹嘛,正想問他的時候,忽然發現面前的一尊羅漢臥在石上看天,雙目似閉未閉,我看它一眼,忽然隱隱察覺這羅漢像上竟似有無數道或勁或柔的真氣隨之運轉,又有一尊羅漢是身邊被六個童子圍著,這六童子有的捂著羅漢的嘴巴,有的揪著羅漢的耳朵。
我笑道:“這大和尚真是有容乃大,被玩成這樣也可以。”
玄苦和尚微笑道:“這是六戲彌勒,指的是矇蔽其眼、耳、鼻、舌、身、意,不受外邪侵擾,方能一心向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經意間我的修為又大幅提高。
三天過去了。我也在東元寺禪房內閉關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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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病沒有任何的起色,似乎更重了。
這天清晨,玄苦老和尚來看我的時候,我躺在床上連起都起不來,只感覺的頭腦發昏,眼中看到的景象與往常大不一樣,好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紗霧,我勉力問道:“大師,我究竟是怎麼了??怎麼還沒有治好病。”
玄苦替我把了把脈,然後嘆了聲氣,瞥了一眼一直貼著我臉頰酣睡的小火狐,說道:“老衲發現施主心律與這火狐神獸有相通之感,如此看來,只怕施主體內真元愈盛,這火狐體內天火也是愈豐,加之這小火狐尚未化形通靈,無法自行修煉,施主的高燒……看來只會越來越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