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幾本經書,對佛家的興趣倒是越來越濃。
“隨緣即好。”玄苦苦笑。
“那,大師,東元寺裡有什麼好玩的沒有?”我還想在東元寺溜達溜達。
玄苦大師一聽卻一副防備的模樣,敷衍起來:“老衲不知。”
“先前我曾經聽見一個聲音……”
“哪裡來的聲音?”玄苦作出一副白痴狀。
我微微一笑,自顧自問道:“據聞東元寺中有佛門至寶,上三界的人是不是想來搶寶貝的?”
玄苦大師更是緊張,還是那句:“老衲不知。”
“哎,天上怎麼又出現一件袈裟?”
“老衲不知……這個……小施主莫要玩笑。”
“說笑一番,松筋活骨,我們兩個凍死鬼也好受些。對了玄苦大師,你可知道上三界這次準備來什麼人?”
“老衲不知。”
“既然把我誤會成了對方,那難道對方只准備派一個年青人就挑了東元寺?”
“老衲不知。”
“你說,像我這種人物,能不能投入你們東元寺下?”
“老衲不知。”
“和尚,廁所在哪兒啊?”
“老衲不知。”
“那我可隨地大小便了啊……”
看他一問三不知,我也懶洋洋的坐了起來,對著玄苦一合什,說道:“既然是場誤會,那在下就告辭了,外面還有人等著我。”
我心說,司機小肖同志不會已經等的抓狂了吧?
玄苦大喜過望,趕緊道:“走好,老衲受傷不輕,恐不能送了。”
我哈哈大笑,道:“大師真是客氣,原來所謂世外高人都是如此謙恭。”
他的衣服先前都被體內朱火燒成灰燼,此時身上穿著一件僧袍,竟還比較合身。他自嘲地掃視了自己身體一眼,走到廂門,自然有東元寺門下弟子接著。
我仔細一看,這些僧人面色俱灰,有精力枯竭的徵兆,這應該是他們使用袈裟,傾力和我比拼真元的結果。想到自己勉強在這種奇妙的對決中活了下來,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