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縣令的喜酒不是大辦三日嗎?今天才第一天。我們在這裡有吃有喝,可以多呆幾天。”
“切……”三人聽楊安如此說,臉上忍不住再次露出鄙視的神情。
在楊安和三人交談的功夫,錢縣令已經已經帶著新娘子走到了大廳的中央。
中間同樣擺著一張桌子,但是上面只坐著三人,顯然這三人的地位比其他人更為顯赫。
“錢縣令,你們都拜過堂了,怎麼還讓新娘子蓋著紅蓋頭呢?”中間桌子上的一人問道。“你還是讓把蓋頭掀了,好讓我趙家輸的心服口服。”
“就是,我李家如果不看到真面目,也輸得不甘心哪。”
“二位,稍安勿躁,”錢縣令喜氣洋洋道,“錢某自會讓你們如願。”
隨後,錢縣令站定後,朝四周作揖行了一遍禮,說道:
“今天乃錢某大喜之日,難得諸位相聚於此,讓寒舍蓬蓽生輝。”
“錢某在咸陽上任的兩年時間裡,得到諸位大力支援。”
“感謝諸位的信任和配合,錢某才有了今天。”
“雖然錢某過上了好日子,但也沒有忘記大家。”
“錢某一直在努力,讓在座的諸位都能過上好日子。”
“錢某……”
“我呸!”就在此時,一個聲音打斷了錢壽安的講話,
跟著這個聲音接著道:
“你是過上好日子了,可是百姓們呢?”
“誰?”錢壽安四處搜尋說話之人,“誰在說話?”
“你連老夫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麼?”那個聲音繼續道,
“不過也對,你本來就是個數典忘祖,忘恩負義的傢伙。”
大廳裡鴉雀無聲,這次錢縣令終於找到聲音發自何處。
隨後他走到近前,對著周老先生道:
“恩師,您終於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