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一巡,常學義便和陳積善聊起了此次保護賑災錢糧任務的具體細節。
本來大家都以為保護賑災錢糧是一件很輕鬆簡單的差事,只要每日輪流換班看守庫房,負責監督錢糧的出庫入庫便好。
但聽完陳積善的說明之後,大家才知道並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看護庫房只是任務的其中之一,另外還需要護送賑災錢糧去下面的州縣,特別是受災最嚴重的舟陽縣。
因為舟陽縣一帶還是有暴民作亂,所以為了穩妥起見,陳積善便向猛虎營請求了幫助。
常學義和何淼聽到這,兩人立刻就興奮了起來,因為多了護送錢糧下縣這事,那可比他們之前想的要有意思多了。
陳昕倒是無所謂,待在靖州城看庫房或者護送錢糧去下面他都能接受。
席間,陳積善和眾官員不斷的向常學義敬酒。
常學義性格豪爽、來者不拒,雖然他酒量尚可,但卻經不住大家反覆的敬酒,很快就喝到了微醺以上的程度,說話都有些結巴和大舌頭了。
陳昕不希望常學義喝得太多,因為他的身體還在恢復期間,於是便拉上何淼主動為常學義擋酒。仟千仦哾
陳昕老爹是陳繼儒,何淼老爹是何靳之,都是如假包換的高官子弟,陳積善和一眾官員自然也是要巴結一番的。
於是這麼一來,陳積善等人恭維的重點便慢慢的轉到了陳昕、何淼身上。
特別是陳昕,因為他和楚妍霜的關係非同尋常,陳積善自然是要重點照顧的。
推杯換盞之間,陳積善不停的誇讚陳昕,一會兒誇他年輕有為,一會誇他後生可畏,幾乎就沒有停過。
陳昕並不是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但陳積善誇的多了時間長了,陳昕就有些覺得不自在了。
於是陳昕便把話題引到了“以工代賑”上面,開始帶起了節奏,和眾人一起誇起了陳積善。
陳昕很是好奇的問:“陳大人,你是怎麼想到以工代賑這個法子的?這招可太妙了!”
陳積善雙頰紅潤,搖頭擺手,面帶微笑道:“陳公子,當著你的面,我可不能說謊,大家都以為這法子是我想出來的,其實不然......這個法子呀,是別人教我的!”
“別人?”陳昕有些疑惑的望著陳積善。
在座的眾人此時也都看向了陳積善,因為他之前從沒提過這事,大家都以為是他想出來的。
陳積善笑了笑,道:“陳公子,這個人你是很熟的,要不你猜猜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