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奴家......奴家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
荷花有些緊張膽怯的看著陳昕。
陳昕語氣和緩的解釋道:“荷花姑娘,你別害怕,我沒有別的意思,因為之前我病了一場,有些事不太記得了,所以才想問問。”
荷花陪了這麼一會兒酒也感覺出來了,今天的陳昕跟之前的確不太一樣,不但說話和氣,眼神也要清澈許多,不像之前那麼令人厭惡。
“陳公子,妙琴的事,您真的不記得了?”荷花又確認了一句。
陳昕搖頭:“真不記得了。”
荷花輕嘆了一聲,隨即講述道:“陳公子,那一日您走了以後,奴家和幾個姐妹一起去了妙琴房裡,聽她說當時您叫她獻舞助興,可妙琴最不擅長的就是跳舞了,然後您看了可能不太盡興,就抱怨了她兩句,也怪妙琴,那日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想也沒想就回了您一嘴,誰知就......就惹惱了您...
...其實這事也怪她自己,就不該回嘴的......”
荷花說到這就停住了,然後便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下陳昕的臉色,就怕他突然一下子變臉。
陳昕聽後不禁皺眉:“就因為這點事,我就把妙琴姑娘打了一頓?”
荷花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以前的我,脾氣是不是特別的暴戾,性格是不是特別的古怪?”陳昕問荷花。
荷花心說何止呀,有時候喜怒無常起來,又叫又鬧,又笑又怒,就跟個瘋子差不多!
這些話荷花當然是不敢說出口的,於是只好低著頭不出聲了。但陳昕看見荷花這個表情時就已經全明白了。
就在這時,一樓大廳裡傳來了一陣嘈雜和喧譁聲,頓時引得陳昕和荷花轉臉往下看去。
只見春娘正笑盈盈的跟在一位文質彬彬的帥氣公子身旁,不停的熱情招呼著。
這個帥氣公子似乎有些名氣,進來之後一樓各桌便不斷有人起身向他拱手問好。
“王公子,別來無恙啊......”
“啊,是周公子呀,別來無恙。”
“王公子,咱們又見面了......”
“對對,又見面了,李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