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看他的眼神宛如熱戀中的少女,哦,她現在的確是熱戀中的女人,只不過看的、吻的是移植到他眼眶裡的,泉奈的雙眼。
漸漸地,她不再哭泣了,她眼中的三勾玉也合上了,琳琅的雙眼恢複了清澈的深棕色。
“再見了,斑哥,不管你想要做什麼,在需要我的幫助時,來找我吧。”琳琅低低說完這一句話,身影立刻消失了。
當柱間和扉間因為感知到斑爆發的查克拉而趕到南賀川時,只看到了坐在血泊裡的斑,以及他身邊一個木葉叛忍的護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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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後,川之國。
宇智波帶土,一個繼承了宇智波斑意志的男人,今天仍然在川之國的森林裡打轉。
宇智波斑這一次給他的任務,是來川之國尋找一個名叫宇智波琳琅的女人。當然並不是沒有任何線索,斑給了他一個卷軸,據說“時間到了門就開啟了”。
帶土冷笑了一聲,不愧是和宇智波斑一個年代的宇智波,一樣難搞。他足足在這片小樹林裡鑽了一個星期。
宇智波帶土繼承了前輩良好的作風,並且立志讓後來者與他有同樣的遭遇。
於是不論是帶著鬼鮫的宇智波鼬還是帶著“鷹”小隊的宇智波佐助,都在他的指誤)示導)下,在這片小樹林裡鑽了許久。
門最後果然在卷軸的對映下開了,宇智波帶土自己的萬花筒就是空間系,他警惕地發現在宇智波琳琅的地盤裡他使用不了空間忍術。
“坐吧,沒什麼好奇怪的,在這裡你沒有辦法使用查克拉。”白色長發的女人半靠在沙發裡,她赤著足,雪白的腳尖上染著深紅的指甲油,腳邊的水壺蓋子“嘟、嘟”地跳著。
女人很美,她鬆垮地穿著一件黑底紅紋的大振袖,露出肩膀上朱紅的紋身。充滿光澤的長發鋪滿了她身邊的木地板。她的手指上塗了大紅暈了金紋的丹寇,和腳趾甲上的赤色相互呼應。
她輕輕指了指茶壺對面的軟墊,示意帶土坐上去。
帶土滿腹疑問,但還是乖乖坐到墊子上。宇智波斑已經是一個白發蒼老的男人,只有當他睜開眼睛時才能一窺當年英姿,可是這個女人卻年輕美豔,遠遠不像是戰國時代的人。帶土不是不知道那些能夠保持容貌的忍術,但那些忍術……不可能達到這個女子身上的效果。
隔著茶壺吐出的霧氣,女人的容顏更加朦朧古豔,大紅的雙唇與黑色的衣裙襯託得她肌膚如雪。
她看起來簡直被定格在了女子年華最好的年紀裡。
女人扔過來兩個卷軸,帶土下意識接住了。她言簡意賅:“一個是斑要的東西,一個是下一次來時尋找‘門’的卷軸。”
“你就是宇智波琳琅?”帶土還是忍不住問了
“不是,宇智波琳琅不是我給你的稱呼。”女人看了看沸騰的茶壺,“你叫宇智波帶土?你可以叫我鬼姬。”
她慢悠悠地沏茶,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要買武器嗎?”
“什麼都可以?”帶土想起了斑對她極高的贊譽,試探了一句。
鬼姬斜了他一眼:“對啊,你所知道的都可以。你想不出來的……也有。”
宇智波帶土與鬼姬的第一筆生意,就只有幾把查克拉苦無。鬼姬看起來十分不高興,眼神裡滿是“摳門的後輩”、“討厭的窮鬼”。
帶土忍了又忍,在離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了:“鬼姬,你做生意還是對待顧客熱情一些為好,尤其是新顧客。不管是打折還是推薦武器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