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洗!”
千鶴寧看著那雙臂環胸眼睛瞪大的像只受驚的松鼠似的女人,慢悠悠笑了:“不洗澡別想上我的床。”
如此腹黑的千鶴寧,一點也不可愛,她才不想爬他的床!
“不洗就不洗!”
“你不洗那我給你洗。”千鶴寧卻一步步朝她逼過來,衣裳還沒有繫上腰帶,行走間衣裳晃動,能看到直裾外袍下隱隱約約的春光,他冰冷的臉上掛著罕見的壞笑,帶著反差的邪魅,“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虞吾月一步步後退,心虛地發現自己後退的同時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千鶴寧的衣襟裡鑽,她吞了一口口水:“我自己來,不勞煩國師大人您動手了......”
“我一個瞎子又看不到,你怕什麼。何況還不是你自己的身體,我看了還是被你佔便宜。”千鶴寧突然笑了,手準確的撫摸上虞吾月的臉,輕佻的摸了一把,“嘖嘖,熱的,你臉紅了,怎麼,看的心動了?”
虞吾月深呼吸,深呼吸,就要一把拍開這祿山之爪時,千鶴寧早有察覺似得自己已經放下爪子,優哉遊哉道:
“哎,你說如果阮家知道你是夏燃夕,他們會怎麼對你?”
虞吾月磨牙,再磨牙,為了少點麻煩早日完成任務,也只能認了!
自己撩的漢,反撲也只能怪自己!
“來人,換水,我也要洗澡!”
等到兩人洗完之後同躺在床上時,虞吾月更痛苦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翻身碰到身側的人更是痛苦,她捂著臉轉過身背對著千鶴寧鬱悶道:
“你能不能把衣裳穿好再睡?”
千鶴寧毫不留情拒絕了:“不行。”
他熬的難受就讓她一起難受!
虞吾月刨牆抓狂:“啊啊啊啊啊啊!”
美色害人啊啊啊!她為什麼嘴賤的要提出跟國師同房同床,現在被反撲倒黴的是自己!
等到阮清辰兩兄弟幾天後再過來時,虞吾月臉上掛著濃重的黑眼圈,易容都遮擋不住她的憔悴。
阮清書難言激動道:“大師,真是太準了!花真的開了四朵!還真的死了!”
阮清辰走在後面,手上還帶著賀禮:“還有,曾公子的婚事真的成了!這是他送來的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