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錢,不用愁,他的棺槨裡隨便拿出一件寶貝就可以買套房。
虞吾月矜持微笑:“我住校。”
晁靳柯:.........
“別欺負我是旱魃就不懂,大學生明明可以走讀。”
“咦,與時俱進啊,你怎麼知道的?”虞吾月深深地看著他,“你不是說被柳三生封在墓地裡幾百年了嗎?”
“沒事出來曬曬月亮。”晁靳柯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虞吾月看著他的眼神更帶意味了,僵屍拜月修行是正道,比嗜血用人命修行雖然進展慢,但不會遭天譴被雷劈,晁靳柯或許成為罕見的旱魃就與此有關。但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還是哪裡有些不對。
每天晚上出來曬月亮曬得連大學走讀還是住讀都清楚了?
柳家寨裡不少人類都不清楚呢。
晁靳柯微笑以對著虞吾月的懷疑。就在這時,墓室裡終於有人踉踉蹌蹌跑了出來,一跑出來就撲倒在地尖叫:“柳逢春死了!”
“什麼?”虞吾月立刻戲精上身,不可思議道,“大伯!”
柳逢春的家眷嗷的一聲朝虞吾月撲過去,抓住她的頭發就廝打叫罵:“柳惜君你個小騙子!你不是說下面最多是黃鼠狼嗎?”
虞吾月故意沒躲閃,就被柳逢春的彪悍老婆一把撲倒,看著十分狼狽。等到那彪悍婆娘揪著她的頭發要扇她耳光時,虞吾月故作狼狽就地一滾避開,彪悍婆娘一個用力過猛撞到墓碑上,鼻子都磕出血來,痛的又是一陣哀嚎。
虞吾月感覺到有人在扶她,一轉身果然是面色陰沉的晁靳柯,他看著彪悍婆娘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死人。
虞吾月撲在晁靳柯懷裡嚶嚶哭泣:“怎麼可能會被陷阱害死,爺爺說了裡面不會有致命陷阱的,最多就是一些考驗,我一個人下去都沒問題的。”
這時下墓室的人挨個都怕了出來,從他們的衣著可以看出,並沒有什麼要命的機關,流血的傷口都很少。
柳蕭鑽出來,聽到虞吾月這話立刻意味深長看著躲在最隊伍最後面的柳鳴道:“柳逢春死的時候,和柳鳴在一起。”
彪悍婆娘自己鼻子上的傷都顧不到,朝著柳鳴就是一聲吼:“死老頭子,你說,是不是你想謀財害命害了我家老柳!”
“你們竟然懷疑我這一把老骨頭?”柳鳴激動地叫嚷起來,“我年老體衰的,能對柳逢春做什麼!要殺也是他殺我,我哪裡打的過他!”
虞吾月沖晁靳柯使了一個眼神,晁靳柯只一個小動作,就讓剛被抬出來放在墓碑前的柳逢春的屍體突然動了一下。
虞吾月“驚喜”叫道:“叔爺爺,大伯沒死!”
“什麼!”柳鳴面色突然變白,朝柳逢春的屍體看去,果然看到他的手指在動。
“沒死,呵呵,真是太好了,沒死就好。”
“老柳,你沒死啊!”柳逢春的彪悍婆娘一把撲過去,抓著柳逢春的手,“老柳沒死就好,等你醒來親眼看看,到底是哪個沒良心的小人對你下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