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模樣讓我想起了古代中國原來是這樣子度過的和諧,中國人代表著很多中國人的樣子,我的心特別的疼痛,在抗日戰爭年代是這樣度過的,我幸好沒有生在這樣的年代,我一定會比他們過得更加的悽慘。
我從來都沒有自信,是一個抗日的英雄,從來都沒有自信能度過一個特別艱難的時期,從來都沒有自信去與別人對抗,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們也是普普通通的人,卻要承受這麼多的苦難。
再往裡面走,我們終於看見了一個像醫院一樣的裝飾的房間,那裡面是實驗的地方了吧,躺著一個人,一個醫生拿這一關要往他的勃頸處打了進去。
他的勃頸處一個特別生硬的點是日積月累每天都在打針的痕跡。看著我的心又是疼上了幾分。
在這個房間裡邊四壁都是照片,都是他們每天拍著他們病情發作的照片,每天會有不同的人來給他們打針,有不同的反應。
他們在製造一種病毒,然後拿這些人的身體去做實驗,我很想知道這些人是真的是從大學裡面過來的人嗎?大學裡面的那些大學生的病毒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你們是什麼人?”突然之間那個打針的那個醫生回來,看著我們三個人問著我們。雖然是問著,但是他卻沒有看吳霞,可想而知他是認識吳霞的。
“太君你好,我們是來巡邏的那個大軍,讓我們過來這邊巡邏!”我恭恭敬敬的對著他說著。我不知道這個理由是不是太過於牽強,不過我此刻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問題了。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繼續再做做他的實驗,我們看著那個人臉已經泛黃,他的勃頸處紅點特別的多,看著他的樣子特別的難受,他一直都在呻吟著。
我們三個人慢慢的穿過這個實驗的地方,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在那裡所有的人都是已經被傳染了病毒的隔離在那裡準備火化,不要讓他們出去被別人發現。
這種感覺讓我特別的不舒服,我好想解決它們,可是能解決得了他們嗎?當我們走過這堵牆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一個不太尋常的地方,兩個日軍從牆穿了出來,還帶著一個人拖著過來。
這引起了我和斷秋意,兩個人的好奇心。
“太君,這個人什麼的幹活?”我壯起膽子問其中的一個日軍。
他抬起頭看著我,突然之間那種恐慌感再次油然而生,他的眼睛就像是圓圓的,沒有黑色的眼珠全是泛白的。不,他是一個正常的人,只是他的腳不沾地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兩個人拉著那個人的時候臉上毫無表情。
而斷秋意拿起了一個符定了一下,他們倆居然害怕的往後退了,這兩個人就是鬼吧?他們拉著的那個人已經暈了過去,並沒有意識。
“來人啊,這兩個人叛變了,快點來人都把他們給抓了過去。”突然之間兩個日軍大聲的吼著,來了很多的日軍圍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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