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虎一躍而起。
手中的柴刀如電光般閃過。
磨了足足十天的柴刀無比鋒利,卻並沒有能割開荒人騎兵的戰甲。
這一刀強大的力量將衝在最前面的那個荒人騎兵從馬背上擊落,他的身子倒飛而去,噗通一聲落在了地上。
他嘴裡吐出了一口血,卻依舊又站了起來。
他很憤怒。
他握緊了手裡的長刀,發出了怒吼,拖刀便瘋狂的向前衝了過去。
其餘十四獵戶此刻也於荒人的騎兵戰鬥在了一起。
他們的柴刀就是普通的柴刀。
並不是王正浩軒手裡的那種百鍊刀。
他們雖有二境的武功,每一擊皆能將荒人騎兵給擊落馬下甚至造成重傷,卻並不能致命。
除非一刀封喉。
那些荒人戰士在這時候也展現出了他們頑強的一面。
他們沒有逃跑,反而被激發出了一股強悍的血性。
左右要死,那無論如何也要拼了老命帶上一個陪葬的!
二十個荒人對付一個獵戶。
他們全然不顧及性命,有人劈有人掃有人捅……
內力並不是堅固的盔甲,它並不能形成無敵的防禦。
它僅僅是讓擁有者的力量更大,五官更為敏銳罷了。
當然,它也能用於飛。
可在這樣混亂的戰場上,飛到天空卻並不一定就是好事。
有荒人斃命,有獵戶受傷。
荒人倒下的越來越多,十五獵戶受傷的也越來越多,而後,有一獵戶被一刀穿透了腹部,他倒地身亡。
接著有第二個獵戶被一刀攔腰斬斷。
遠處的謝二喜一瞧……她皺起了眉頭。
隨手一巴掌將青雲老道士給拍暈過去,她手握菜刀飛天而來。
謝二喜大意了。
她沒有太在意那些馬車旁的那些人。
她以為那些未曾參與戰鬥的人不過是幾個車把式罷了。
她也並不知道有煙花這個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