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張梁的首級送至黃埔嵩處,他表示很滿意,秘庫無所謂,我用200套殖裝他就預設了”在忙碌了半個月後,荀爽過來向他通報訊息。“朝里正在爭論對剩餘黃巾軍的處置。對於你提出的充實邊境原則上表示認同,但提出500套殖裝的換取”
“朝廷一向胃口很大。袁家態度模稜兩可”
“這個肯定不是朝廷的胃口,就是他袁家的藉口”沮授毫不客氣地撇撇嘴
“可以答應,但是要換東西”米達迎著兩位的目光“讓他們提供地盤,比如朔方、幽州和蘇,我們自己去打兇獸,也不用太長時間十年就行了,朝廷會同意的。給十常侍打點下,我們要實際利益”
“感覺虧得慌”荀諶與司馬基對視“高品質殖裝打造不易”他不會忘記剛剛試穿7級殖裝的痛苦。
“關於殖裝的生產和製造,我覺得3萬足夠了”米達看著網友們,微笑“810級全部淘汰換資源,獲取短暫利益也好,經過我的估算,五六年內必有大變,我們先做好準備,心中不慌”
“放心,拿出去的遲早都會連本帶息拿回來”
“只要你心中有數,我們就去完成細枝末節的事情”眾人抱拳。
185年2月,朝廷正式下旨,任命司馬基為幽幷州刺史,任期八年,保留其討逆虎賁中郎將職務,防禦大漢北方,抵禦北匈奴的進攻。原司馬朗就職的幷州調往青州任刺史,翼州刺史由鍾繇擔任,豫州由王允任刺史。
至此,米達不動聲色地用殖裝外交基本完成了對中原和北方的佈局。追回了部分失去的時間。
與此同時,漢中的張魯、江東的孫策也開始了相應的行動。
184年黃巾起事沒多久,張魯藉口幫助西川平亂,兵進西川,在一系列複雜的操作下,185年初完成了對西川實質性的佔領,對於朝廷申斥的迫害西川王劉譙的說法,張魯堅決否認,承諾暫時駐軍,防止黃巾死灰復燃。就像印證他說的事情一樣,益州一夜間又鬧騰起來。
孫家最早依附揚州袁家,平定黃巾的時候,逐步向江東發展,起初戰鬥拖拖拉拉,讓戰線在廬江、虎林一帶糾纏,讓黃巾進入歷陽、丹徒,再跟著進入江東,隨後跟著黃巾的步伐慢慢蠶食,到185年實際據有壽春大部分割槽域。並佔據餘兆、會稽,並與當地的山陰紛爭戰鬥。
“呵呵,都不差啊,善於抓住機會做文章的人”司馬基站在雲中看著已經全員到齊的麾下將領和謀士躊躇滿志地說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