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沒有什麼好去吹噓誇大的。
“得嘞,你這分明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我以前為你批改簿籍,劃分冊子的時候,可是差點將這眼睛給弄廢了。”
離淵不忍在一旁抱怨了一句,他好命苦啊。
“你確定不是看醫書給熬瞎的?”
白止這才收回眼神,帶著些許威壓地問了一句。
他難道不知道?這貨對醫書的喜歡可是很深重的。
就是那種愛的深沉然後又覺得它重要的那種。
“那不是幫你做那些事情,然後很累了,放鬆放鬆自個兒才去看看醫書的嗎?”
離淵撇了撇嘴,他那不都是為了放鬆自己。
然後看了很久,就整日裡捧著醫書看,將那幾萬卷醫書都看完了,自己的這雙眼睛也就不太行了。
白止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就沒有說什麼了。
“哎,這事兒不重要,重要的是嫂子,都快要到她比試了,她怎麼還不著急啊?”
離淵似是想起了什麼,皺著眉頭。
他這種行為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杞人憂天,做些無謂的事情。”
白止斂著眸,眼神中帶著些許的不屑,但也不全是不屑,是那種強者的高傲。
“我去,我哪裡杞人憂天了,杞人憂天的事情,也輪不到我來做,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頂著,我怕啥?”
離淵挺了挺胸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又不擔心那些事情。
他就只是擔心嫂子嗎?萬一到時候真出事了,這到手的嫂子就沒了,那他兄弟豈不是又得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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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他最後不還是為了他兄弟著想。
他真委屈。
“算了,還是慢慢等待吧。”
白止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帶著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