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必要擔心。
一旁的花弄影也是這麼想的,正如當初白老爺子所說,世人的惡意言論狗屁不是。
她覺得是沒有必要在意的。
但是具體情況也是因人而異吧。
“我祖父活了六七十年,自然是已經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的,但是你還年輕啊,平白無故地被人惡意詆譭,終歸是不好的。”
白長安喟嘆了一聲。
她就聽不慣那些話,說的不好聽,像是滿嘴噴糞一樣。
“也沒有惡意詆譭吧,他們就是驚羨於我目前所擁有的這些,但是他們沒有注意到,人有多大能力,就要做多大的事情。”
紅拾摸了摸白玉的小腦袋。
軟乎乎的,非常可愛,也是很好摸的。
“怎麼沒有惡意詆譭了,他們的口中的那種方法?無異於兩種,一種是雙修之法,一種是偷習禁術。”
白玉拍了拍桌子,憤憤不平道。
紅拾這姑娘,哪裡都很好,這心眼兒也是特別好,賊善良的人。
自然是不會知道他們口中的那種方法是在說什麼。
紅拾:我還真沒有聽出來是這麼個意思。
她愣了一剎,眼神中滿是寒冷肆意的神色。
她不喜歡別人這麼說,有時候,並不是所有修煉都是有捷徑可走的,縱然在這條道路上,她走的比別人輕鬆很多。
但是在五臟六腑疼痛的時候,她自己也是實打實咬著牙撐過來的。
她討厭的不是那兩種方法,而是別人對這兩種方法不恥的態度。
固然那些方法不好,但是存在即合理,每件事情都是有它存在的意義。
“算了算了,說就說吧,反正身上又不會少塊肉。”
紅拾拍了拍她的肩膀,勸她消消氣。
“不是,是我們幾人在安慰你,為你打抱不平。怎麼你這狀態,反倒是風輕雲淡,完全置之於事外?”
白長安有些納悶了。
明明是她和老謝一起安慰紅拾的,怎麼到現在還發生了反轉呢?
“看比試吧,沒必要因為這事而介懷。”
紅拾輕笑著應答,還指了一下中央的那處演練場。
他們的注意力,應該放在那上面的,不應該為了這些小事而傷神的。
“好吧。”白長安無奈地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