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些?我是真的只當他是朋友。但是這樣做會辜負他,我良心不安。”
紅拾糾結了很久。
她一直在想,原身之前和君寄雪定下了十年之約。
但是她已經不是原身了,這件事情到底該不該說清楚。
她可能沒有權利去做這些決定。
但是她和原身不是同一個人,三觀和想法不同,喜好和脾性不同。
這些事情又像是沒有必要一般。
不過佔用了原身的身體,還做了傷害原身朋友或者是未來夫君的事情,這確實令她良心不安。
“主人啊,這件事情你不是已經相通了嗎?”
白玉輕嘆了一句,主人之前不是已經想通了這件事情嗎?
怎麼現在還要這般執著不棄,而且在感情一事中,誰也說不清楚對錯。
又為什麼還要糾結於辜負不辜負的事情。
難道不能心安理得去接受這些嗎?
“人都有各自的耿耿於懷,我看不清漫漫前路,也顧不得過往雲煙。”
紅拾看著空間裡的藥草,不禁陷入了沉思。
記得她上次,還是在這兒感慨著。
要努力拼搏,要過得風生水起之類的話。
可是如今,卻是這般傷春悲秋。短短兩月,判若兩人,或者是徹底回到了過去。
或許就是太過於耿耿於懷了吧。
“耿耿於懷著過去,忐忑不安著未來的人,也常常揮霍無度著現在。
主人啊,你並不愚昧,這些道理,你應該是知曉的。”
白玉只是在一旁舔著自己的爪子。
他不懂這些人類的情緒,何必去感嘆這些呢?
就像山的後面還是山,海的那邊還是海那樣,世間紛紛擾擾太多了,是感嘆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