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卻有些渴了。
落座之後,她才把白玉放在了自己腿上。
花弄影並未說什麼,只是那眼神對視之間,多少是有些不對勁了。
“沒想到啊,咱們的小說作者,這麼全能啊,登臺唱戲絲毫不慌。”
“過獎過獎,我剛才只是隨便唱唱的。”
“凡爾賽一號選手。”
花弄影只是覺得她有些太過於低調了,低調的凡爾賽。
“對了,你剛才去哪兒了?臺上的那姑娘唱女駙馬簡直就是如聽仙樂,特別好聽。”
白長安現在才回過神來,這位怎麼現在才回來。
紅拾:“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小問號?”
她不知道小朋友到底是有沒有問號的,但是她有問號。
這人還沒認出來在臺上唱歌的那位是她嗎?
“咳咳。”先清了清嗓子,她便開口唱道:“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
這回她應該認出來了吧。
“你竟然會唱戲?而且和剛才那位戲子唱的好像啊。”
白長安不忍驚歎道,怎麼她們唱的一個樣子。
紅拾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看來這人是真憨。
“拾姐姐就是剛才在臺上唱女駙馬的那位。”一旁的夜南牆朗聲開口,替她解釋了一句。
“啊?這……這是真的?”白長安直接捂著嘴巴,驚呼了一聲。
她不敢相信,她剛才是聽到了些什麼。
這位竟然跑到戲臺子上去唱戲了。
紅拾撇了撇嘴,“自然是我啊,要不然誰能把那一身大紅官袍給穿的這麼好看。”
她可厲害了,一身紅衣,儼然就是故事裡的人。
花弄影無奈看了一眼,這兩位好朋友,都是這麼的不走尋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