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與自己對論的人坐了下去,那位才對著所有人拜了一拜。
繼續說了一句:“所以我們在坐的這些文人應該要以身作則,主動批判那些不好的做法。”
紅拾繼續從容喝茶,微抿一口,其實也還好。
說就說吧,她覺得自己與那人不是同一個牌面上的人,也不用浪費時間與口齒去解釋。
再怎麼說都是無益吧。
但是,有的人不是這麼想的。
只見周策和謝輕芒兩人像是約好了似的,直接走到了欄杆旁。
“這位兄臺,背後非議他人,可不是什麼好事。”
周策坦然開口,聲音清朗有力,足以讓四下裡的人都聽清楚。
“謝某不才,斗膽猜測。可能是這位兄臺自己言行有失,便想著拉些其他人下水。”
謝輕芒也跟著說了一句,他很是看不慣這人。
就算人家確實做錯了什麼,那也不必如此大肆宣揚吧。
而且,眾所周知,那位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而且她現在早就已經變好了,那君子風範,端的可是比他們還正。
謝輕芒說完之後,還看了一眼正在跪坐著的紅拾。
確實如此,那位早就已經判若兩人了。現在這副姿態,既從容又端莊,而且還是優雅大氣。
就剛才那人那般指桑罵槐地罵著她自己,她能沉穩自若地坐著,也不計較什麼,這度量確實很不錯。
但是,他忍不了,他得站出來說上一點,要不然他心裡不好受。
“見過謝世子,周公子。”
在底下坐著的一些文人墨客紛紛起身,舉扇點頭致意。
謝輕芒與周策同樣是點頭致意。
“原來是兩個紈絝子弟,也對,和那位一般的有錢之人。乖戾囂張,任性驕縱,能有什麼出息。”
“依我看,也是沒有什麼君子之風的。”
最初的那人只是繼續說著,彷彿是不說些什麼,他不甘心一般。
紅拾最初聽著這些話語,只是覺得不太爽快,但仔細一想,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但是現在,還扯上了謝輕芒和周策兩人,她就有些看不慣了。
別人可以說自己,罵自己,甚至打自己,但是一旦涉及到那些對她好的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