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錦汐同陸輕音站在一側。
而另一側是花弄影和白長安,她們兩人都是騎在馬上。
端坐在馬上的兩人風姿瀟灑。
花弄影一襲紫衣,三千墨髮輕舞,氣質脫俗淡然,眸光好似揉碎的星辰一般。
白長安身著黑色軟甲刺金長袍,有虎虎生威之勢。眉目間染著經歷過風吹雨打的堅毅。
而四周與高臺之上皆是議論紛紛。
“只要落地就算作輸了,那她們兩人是不是已經輸了。”
有人發出了一聲疑惑。
“她們是怎麼過來的,難道不是九洛宗大小姐與白將軍將她們給帶過來的嗎?那也不算是輸了吧。”
但也有人反駁了一句。
“說到底,還是她們兩人的能力不濟,沒有御馬的本領。我看吶,誰勝誰負早已經有了分曉。”
另外一個一直在觀望的人說著。
高臺之上,亦是爭論不休。
“這難道不是她們兩人仗勢欺人,直接讓錦汐郡主與陸姑娘失去了比試的機會。”
席位間,有一年輕男子陡然開口。
“你長沒長眼睛,分明就是錦汐郡主與那陸姑娘控制不住馬匹,而她們兩人好心幫了一把。”
顧夜央聽到這話,立刻站出來高聲反駁了一句。
這人怎麼不辨是非呢。
事實就擺在那裡,怎麼還要故意混淆。
“誰知道她們兩人是為了救錦汐郡主與陸姑娘,還是為了直接贏得馬球賽呢。”
那年輕男子又繼續說著。
“你看她們兩人那騎術,那錦汐郡主與陸姑娘能比過嗎?”
顧夜央看了一眼端坐於馬上的那兩位,那坐的穩穩當當的,完全就不用擔心輸贏一事。
那年輕男子沉默了,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坐在席位之上的紅拾淡淡的品茶。
她就想不通了,這些人長著眼睛難道不看事嗎?總不至於就是長著玩兒。
離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