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簡直就是穩如老狗,不動不搖的那種,恨不得把雲淡風輕幾個字給寫在臉上。
他挺疑惑的,都什麼時候了,阿止還能坐的住。
“她自己都不著急,而且著急也沒有用,該來的總會來。”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必要著急。
白止看了一眼遠處,那道紅色的身影似是與他隔卻山海一般。
但是可以看出,那人十分從容,完全沒有著急的樣子。
坐在遠處的紅拾:我已經準備自暴自棄了,只要隨遇而安就好。
“你哪裡就都知道了?嫂子的心思這麼難猜,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猜中的。”
離淵不屑地說著。
他就覺得,這人怎麼可能每件事情都猜對。
所以總會有猜錯的一天。
說不定他現在就已經猜錯了。
“她沒有左顧右盼,也沒有摳手指甲,就只是低頭沉思。”
白止看了一眼,他家小祖宗確實是沒有著急的。
只是在那兒低著頭沉思,看起來就很淡定從容,似是嬌花照水一般嫻靜清雅。
所以他也不著急,隨她了。
“你連這都能看出來?你眼神可真好,不愧是縱橫神域一方威震天下的帝君。”
離淵十分狗腿地誇了一句。
他能說,他瞅了很久,都只是看到了一個紅色的身影嗎?
當然了,他並沒有使用靈力。
若是使用靈力,別說是嫂子那處方位,就連北涼城外他都能給看個一清二楚。
他知道阿止也沒有使用靈力。
所以才會覺得他很厲害。
“有眼睛就行。”白止十分淡漠地說著。
這種事情,不都是有眼睛就能看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