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從床上拉起來,陪他喝酒。
好在他也是習以為常,就沒什麼好驚訝的。
“好吧,你這酒量不行啊。”
白長安煞有介事地說著,才喝半宿就喝成這樣了,眼底烏青,那還是酒量不行啊。
“胡說,我昨天喝了三大罈子,都是陳年的酒釀。”
謝輕芒甩了甩袖子,他的酒量怎麼可能不行呢。
在這無垢城中,他的酒量在年輕那一輩的風流人物中,也算得上是頂好頂好的。
紅拾也抬眸看了一眼。
說實話,她有點分不出那些東西,眼睛腫脹或是烏青,於她而言,和平常狀態是沒有什麼兩樣的。
“陳年酒釀,不會是去年的吧?”白長安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
她倒是不大相信這些,在她那為數不多的印象中。
謝輕芒不怎麼擅長喝酒。
“五年前的陳年老酒,味道甘醇濃厚,特別上頭。”
謝輕芒又說了一句。
他要好好維護他這風流倜儻的形象。
他們兩人又說了好幾句話,是那種互相坑很損的言論。
“您二位早上應該是吃得很飽吧?”
紅拾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在一旁幽幽地說了一句。
她覺得這兩人有些莫名其妙,這都能夠說起來。
說這麼多話,不累嗎?估計是早上吃飽了撐的,然後現在就沒事情做。
“還好吧,你也知道的,就吃了一碗粥。”
白長安雖然有些驚訝,但是轉念一想,阿紅這應該是在噓寒問暖,關心她吃飽了沒有。
所以她也就是很自然地回答了一句。
“我說讓你多讀點兒書,你不聽,現在連這些都聽不懂了吧,紅拾姑娘這是在說你吃飽了撐的沒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