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畢竟還是要保持冷靜的,就是低著頭,看不清情緒如何。
隨後,其他人也去交了紙條。
“第一輪,羽國棄權,北涼鎮北軍勝,還請九榮國和遼源國做好第二輪比試的準備。”
那位記錄的人員大聲說著。
四方席位間的人都聽清楚了,正是因為聽清楚了,才會有些人感慨。
有人就感覺挺不可思議的,“這羽國竟然還沒有比試,就認輸了,還以為他們能夠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說完之後,那人還笑了好幾聲,似是在嘲笑著什麼。
“有本事你就自己去和那位鎮北候比試,別在這兒說著風涼話,背後議論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旁邊坐著的人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他就搞不懂,是誰給他的資本,讓他這麼嘲笑別人的。
說不定,真的比試一場的話,他自個兒輸到了狗頭國家去了。
那人臉色當即青黑,啞口無言了。
畢竟他自己也不是那種很厲害的人。
這個世間本就是這樣,當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有本事的和沒本事的都要插幾句嘴,不為什麼,也就是圖個一時口快。
只有少部分的人能夠徹底看開,將這些置若罔聞。
比試的次序已經出來了。
有人在一旁驚豔於北涼鎮北候的好運氣,也有驚豔於她的卓絕天賦,還有人驚豔於她的家世地位。
反正種種事情,都有人議論著。
但是那些人中,誰也不會憐憫於她那無助和黑暗的三年幽禁。
那三年,就像是塵封的記憶,沒有人想起。
大多隻是記得這一時的風光。
紅拾和花弄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繼續坐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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