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時日,一直在聽到東陽國的事情,還有十年前的事情。
原身的孃親,也是在十年因為抵抗東陽修士入侵而逝世的。
倒是新仇舊恨,樁樁件件,只增不少。
“關鍵是他們沒有本事啊!”
一旁坐著的君寄雪倒是迅速接了話。
這三個大國,他也是看了的,雖說北涼自二十年來便大不如前。
但是東陽國的皇帝近年來剛愎自用,也是作了很多不討好百姓的事。
若論起真本事,東陽國還真的是沒有。
紅拾:“……”奪筍吶!
花弄影:“……”這哪裡來的國家級損人運動員。
倒是一旁坐著的白長安拍桌而起。
“君兄這話在理,十年之前,那是我們這些人還年幼,今時不同往日。”
說完之後,將茶當做酒,很是豪邁地喝了一口。
“我們北涼人才濟濟,豈能讓他區區東陽小國給欺負了去。”
白長安繼續說著。
不過她這話也沒有錯,東陽國地少人稀,礦石資源不如北涼與西安。
而十年前覆滅的南離帝國。
這東陽國有能力攻打,卻也沒有能力守住。
只留住了南離的一半疆土,其他疆土被其他的諸多小國給瓜分了。
十年前,北涼是大國。
十年之後,北涼依舊是大國。
“那自然是欺負不了。”紅拾恍然應聲。
原身的仇恨,她總該替她報了吧。
畢竟受了人家親人三年照顧。
況且,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