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是在為加里男爵四個人被判你傷心。”一個優雅的聲音從奎因斯身後響起。
奎因斯面色不動,茗了一口紅酒道:“千面,你還是這麼鬼鬼祟祟,這習慣看來你是改不掉了。”
“嘿嘿,不敢回答我的問題嗎?”
“沒什麼不好回答的,那四人只是我的踏腳石,沒用了,散了也就散了,傷心,你真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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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們在傷心嘍,你搭上皇黨這條線,可是讓他們很傷心啊,已經被他們視為被判了,你要是真能拿到他們給你搞來的邀請函才有鬼。”
“呵!”奎因斯冷冷一笑:“貴族的那一套把戲,真是看著噁心。”
“但這不能掩蓋你被判的事實,彆強詞奪理了,你的虛偽可不比那些貴族好多少。”千面嘿嘿一笑。
奎因斯聳了聳肩,雖然他對貴族的那一條潛規則不以為意,但放在這個世界來看,奎因斯就是個背叛者。
所以就這一點,奎因斯沒什麼好反駁的,轉移話題道:“怎麼,皇宮的警衛已經缺道需要情報機關的後勤人員來充數了嗎?”
“這裡可說錯了,我是以一名被邀請者的身份來到這裡的,和你一樣。”
“哦,看來這麼久不見,你的間諜能力大有長進啊。”
“哼,這點不用你多說。”
“咦,”奎因斯突然看向舞池中央,問道:“看到那個和金髮女子跳舞的男人了嗎?那傢伙是誰?”
“呵呵呵,奎因斯·多德,你連那四個人搭上線都不認識嗎?怪不得你會被他們拋棄。岡瑟·杜德·愛德華,五大紋章家族愛德華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記住這個人吧,想想你錯過了什麼吧?”
奎因斯微眯雙眼:“這傢伙是岡瑟·杜德·愛德華。”奎因斯雖然不知道岡瑟的名字,但這張臉他可是在很早前就見到過。他腳下被改了又改的風行靴,就是他透過次元交易之門與岡瑟換到的。緣分一物,玄之又玄啊,竟然會在這裡再次見到岡瑟。
“就算我錯過了全世界,似乎與你無關吧。”奎因斯道。
千面哼了一聲。
“三個月前西郊那件事,你內部有什麼訊息嗎?”奎因斯不經意的問道,他想聽聽神秘防禦機關內部對這件事的態度。
“西郊那事,你不是比我清楚嗎?”
“哦?這話怎麼說?”
“看到那個維布倫了嗎,這傢伙的報告裡說你就是那天送那個傳說級超凡者的馬車伕,這事我還想問你呢,你什麼時候搭上了一個傳說級的大佬。”千面哼哼道。
奎因斯噗的一聲,差點沒把嘴裡的紅酒噴出來:“我是那個馬車伕?!果然,人的想象力是沒有極限的。所以,他就請示了全天候監視我?”
“你自己還有點數嘛。一個傳說級存在,沒頭沒尾就這麼平地蹦出來了,你說防禦部和情報機關能睡得著嗎?維布倫的報告來的可是非常及時。”
奎因斯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貝優妮塔和奧麗薇亞可是進了他的男爵府就再沒出來過,平時還沒什麼,放在有心人眼中,卻是個大麻煩。
“情報機關有被萬蛇滲透的可能嗎?”奎因斯突然問道。
千面嘿嘿直笑:“你認為萬蛇的人會去看那份監視報告,也對,如果你真的和西郊的事情有關,注意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你以為情報機關是什麼地方,為了應對萬蛇的美女蛇,幾乎所有國家的情報機構都是剔除女人這個選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