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客氣了。”其他東西或許維布倫還不介意，唯獨捲菸，只要不是太劣質，他都願意嘗試一下。
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後，一口氣就嘬了半根。這是維布倫在遇到新品的捲菸時，習慣性的試煙動作。
維布倫面色一變，一種重來沒有過的清晰感從頭頂衝了下來，一股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新生油然而生。第二口，一支捲菸就在維布倫口中化成了灰。
“這是什麼捲菸？我從來沒抽到過這樣令人上癮？瘋狂？不不不，這是一種新生。”維布倫喃喃自語道。
奎因斯笑了笑：“沒那麼嚴重，一開始確實很不錯，抽多了也會習慣。”
這就像呼吸新鮮空氣一樣，習慣了也就那麼回事。
“你要喜歡的話，走的時候多帶幾盒，我這是自制，不值多少錢？”
“那就多謝了。”維布倫深吸了口氣，沒有推脫。
這款捲菸奎因斯當然是想拿出來賣錢的，給維布倫試煙，就是想看看這樣的老煙槍的市場反應。
嘮了這麼久，維布倫進入正題。
“你是為西郊那件事情來的？”奎因斯詫異道。
維布倫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例行公事而已，你知道了吧，林不加結社裡，1月代理一系的人，全都暴斃了，幕後黑手把首尾掐的很乾淨，現在我們的線索斷了。實在沒辦法，就想到你了，你能不能再想想，你還得罪過什麼人？”
奎因斯思忖片刻：“我的來歷想來你來的時候都已經瞭解清楚了，要說得罪的話，在薩魯納或許我能講出幾個，但是新奧斯曼……只有地下黑市的懸賞可能有點線索，但這十有八九是之前萬蛇的手筆，不過之後我探聽到又有人以一件秘寶來懸賞我的小命，我想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不知名的幕後之人了。只不過現在這個懸賞也已經撤下來了，想要追查的話，難度會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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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布倫緩緩點頭，與他來時預想的情況一樣。
“當然，非要再說個方向的話，我認為那些眼紅我發明專利的人也有嫌疑。”這一次奎因斯就純粹是在誤導維布倫了。
“不，這說不通。”維布倫搖頭否定，“你的那些專利股份確實不少，先恭喜你了，但是林不加結社和神秘防禦機關裡設下的暗樁可不是這些錢能比擬的。”
“說的也是。”奎因斯贊同的點頭，誰花費力氣佈下的暗子，有朝一日就為了奎因斯那點股份，只要是個聰明人都不會信。
實際上，奎因斯是想把那頭魔鬼提格公爵的事說出來，他的心裡隱約有個想法，這事的背後是提格公爵做的，但一來他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二來他也解釋不清楚提格公爵為什麼會要他的命。
他所經歷的一系列事情，就算是作為超凡者，聽了都不一定會信，他貿然講維布倫，是什麼反應？
追問真理書頁的事？還是他與薩魯納三公主梵妮·梵緹·塞西爾不清不楚的關係？
就算他奎因斯滿身是最都說不清楚。
提格公爵，始終是他心裡的一根刺，不拔掉這根刺，他心裡終究不得安寧，且疑神疑鬼，這在他元素反噬的三個月裡，體現的特別明顯。箇中滋味，不提也罷。
維布倫走出男爵府，懷裡還揣著奎因斯給的三盒自制捲菸，不出意料，在奎因斯這邊並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資訊。但是……
奎因斯作為繼承康絲坦斯爵位的人，與帕爾聖瓦女巫會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人，他在這件事上扮演的角色，真的只是一個被騙去的受害者嗎？
以維布倫多年的經驗判斷，奎因斯在這方面必定是隱瞞了什麼。一個疑點是，他是怎麼去的西郊，在那個時間段裡，去西郊養豬場的馬車只有一輛。
難道那個時候奎因斯與那個神秘的傳說級超凡者在一起？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只是在情報機關的檔案裡，能夠確定那輛馬車上只有一個人。
等等，維布倫突然感覺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