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配不起她！”吳亮直接炸毛，拔高聲音“好歹我也是個有房有車，年薪五十萬的中產階級！”
“年薪50萬對絕大多數人來說的確收入不菲，但……”章程再次拍拍吳亮肩頭，搖頭長嘆一口氣“兄弟，不是哥們瞧不起你，她，真的非一般人。你知道，李莉是怎麼和她認識的嗎？”
吳亮搖頭。
“吃飯前，我去上衛生間，在門口聽到了李莉和她母親的談話。她們兩個是在法國認識的，李莉臨時受聘做她的生活助理，6天，薪酬8000歐元。”
章程說得認真，吳亮聽得更認真。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停頓片刻，章程繼續道“意味著她的年薪極有可能過百萬，而且還是歐元。”說罷，他把手機幾個月前的一則新聞翻出來給吳亮看。
吳亮看了，震驚地目瞪口呆。
“而且還不止這個。”章程不想打擊自己的好友，但作為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朋友若是不能讓其打消念頭，才是真的在害他“我之前和你說得盛世和鴻翔的收購案，你還記得嗎？主導者便是她——姜星遙。金融界一顆徐徐升起且璀璨奪目的寵兒，讓眾多商業大佬愛恨不能、忌憚生畏。聽聞她有著驚為天人的精緻相貌，性情純良、淡泊寧靜，工作一絲不苟事必躬親，旁的一切免談，不給任何人面子。”別臉看向方才姜星遙站過的地方，接著說“所以，她後來能來翠雲閣，坐下來和我們坐在一桌吃完一頓飯，已是天大的面子。”
“怎麼可能！她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不可能！不可能！”吳亮難以置信，連連說了好幾個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吳亮姐姐突然冒了出來，滿臉好奇，但下一秒，滿心歡喜“弟，我剛才看見了一件裙子特別漂亮，五千八，我錢不夠，借我點唄。”
吳亮呆若木雞，但還是慢慢掏出錢包。
“章程，你們剛才在聊什麼？什麼不可能？”吳亮姐姐一臉八卦。
章程剛要開口回答，吳亮姐姐又開了口，超級興奮“哦，對了，我剛才看到了那個星遙，她買了一條男人領帶和一件男人襯衣，九千多塊，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章程看向吳亮，發現吳亮也向自己看來，無言。
“你們到底在聊什麼？什麼不可能？”吳亮姐姐又繞了回來。
“沒什麼！”吳亮苦笑。笑自己，天還沒黑就做起了夢；笑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咦~，趙阿姨家的女兒呢？我記得她一直和你們在一起的。”吳亮姐姐的思維太過跳躍，著實讓章程有些吃不消。
章程笑了笑，實話道“人家女孩明顯就是沒瞧上我們倆，自然瞅準時候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