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鷹放大了水泥電線竿上的崩痕,上面用數字標註了痕跡的長度和深淺:“魚線在上面綁縛的時間長短,和電線杆上的凹痕深淺成正比關係,魚線捆綁時間越長,痕跡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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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會意:“我懂你意思了,你是想把上面的痕跡深淺作為時間參照物,推算出兇手具體的作案時機。”
他話鋒一轉:“可這麼著得出來的時間,不準吧?”
“是不準確,”陳飛鷹嗯了聲:“不過能大致推測出兇手作案時間。”
“第一名被發現的死者死於七月二十九日,死亡當日被警方發現,但魚線崩出的勒痕想要達到電線竿上凹痕的深度,產生所需要的時間至少在四天以上。事發為週日,兇手應該是在週二左右佈置的作案現場。”
“而第二起案件的被害人出事時間為週一,凹痕的產生大概需要兩天,因此兇手佈置現場的時間往前推算大概為,週五或週四。”
他頓了會兒:“第三起的案件表現一樣,兇手通常選擇在事發前幾天佈置現場。再根據當地居民的調查報告,第一,三起案件兇手作案時間為週二及之後,第二起案件為週四及之後。”
出事的小道雖然人跡罕至,但也不是毫無人煙,一個星期總會有幾個人經過,在排除這些人作案可能的前提下,他們經過的時間點確實還沒發現魚線。
劉老看他:“你推出的凹痕產生時間,有什麼依據?”
“痕檢部拓印下了電線竿上面的凹痕,隊裡用同等條件的水泥杆和魚線做了一個類比的模擬實驗。”陳飛鷹解釋。
劉老笑了:“嗯,不錯,還有嗎?”
其他人乾笑起來,實驗說著簡單,就是沒人想過去做,因為實驗要掌握的變數因素太多了,『操』作很繁瑣。
有這麼個實驗就不容易了,還能折騰出什麼東西?
“有模擬資料。”
陳飛鷹移動滑鼠,電腦上跟著跳出一張密密麻麻的數字表格,座下譁然。
他習慣『性』地把手伸進口袋,臉上掠過瞬間的『迷』茫,很快又空手出來,簡單扼要的解釋:“以第一個案發現場為基礎模擬出的犯罪現場重建,考慮天氣溼度等自然和非自然因素,得出電線杆磨損程度和時間長短的係數,然後在案件上進行具體推演。”
“得出的結論和類比實驗模擬以及另外兩起案件的結果,基本吻合。”
係數推算是理工生老本行,法醫學上也經常需要對係數活學活用,因此宋姜對電子模擬的犯罪現場重建頗感興趣:“係數可行,那時間這一條就可以確定下來了。”
“沒想到陳隊的計算機也玩的這麼溜。”宋姜道。
在場單身男警心裡頓時浮起危機感。
陳飛鷹道:“模擬重建並不是我做的,是我一個朋友提供的援助。”
“不管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劉老說:“新時代高科技作案的多了,我們也要與時俱進,學會用高科技破案才對嘛。”
副廳笑著附和:“就是這個道理。”
有劉老這句話,在場人紛紛落心,又忍不住頻頻向陳飛鷹看去,許至清咳咳轉移眾人注意力:“假設作案日期是在週二和週四,兇手天黑以後才方便行動,那麼兇手至少在週二週四晚有空閒時間。也就是說,兇手有一份固定工作,上班時間規律,週二週四輪休。”
雖然現在的調查依舊是大海撈針,但總算是從南海變渤海了。
趙全有的母親是老實本分的農村老太太,平時也不善交際,辣椒被踩了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心疼的偷偷在一邊哭。趙全有知道母親被欺負這件事之後就找上了江勤建算賬,最後以江勤建賠了五十塊錢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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