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貝殼的一半,剛好是半顆心的形狀,上面還刻了個“軍”字。
整個的心鳥蛤剛好是一個愛心的樣子,只有同一個心鳥蛤才能夠合在一起,不少情侶會把撿到的心鳥蛤一分為二,當成彼此愛情的象徵。
“是啊。”她不自覺地笑了。
蘇軍很快就到了店裡,看見站在店裡的幾個不像顧客的人有些意外。尤其看到陳飛鷹,他下意識挺直腰背。
平心而論,蘇軍長得不錯,人高相貌帥氣,只是背微駝著,在陳飛鷹面前有些氣短。
“蘇軍,那幾盆新進的虞美人少了一盆,你有沒有看見?”蘇可玲問。
“啊,”蘇軍笑笑:“那天無意說漏了嘴,我有一個朋友聽到之後就特別想要一盆送給女朋友,所以我就拿過去給他了,錢放在了收銀臺裡。”
蘇可玲鬆了口氣:“這樣啊,怪不得那天多了些錢。”
“你送給了誰?”陳飛鷹問。
蘇軍皺眉道:“給了我朋友啊,你這人誰啊?”
“蘇軍你別生氣,這位是……”蘇可玲試圖打圓場。
“警察辦案。”陳飛鷹對上蘇軍那張不耐的臉,後者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忌懼,又聽他問: “你朋友的姓名,和你送花的時間,以及地點。”
“你說你是警察你就是警察啊,我還說我是——”他的話戛然而止,面前亮著一張警察證,證後是陳飛鷹冰冷的臉。
蘇軍似乎還想嘴硬抵賴,訕訕地道:“警察問這個幹嘛?我就是送給我朋友了。”
陳飛鷹合上警察證,將他從頭至腳的看了一遍,犀利的目光彷彿對他洞若觀火,讓蘇軍有些不自然。
“我再問你一次,你確定你是送給朋友?”
蘇可玲看了看兩人,心裡忽生惶恐不安,扯了下蘇軍的袖子小聲道:“你就說實話吧,你到底是送給誰了?”
“到底有完沒完?”蘇軍甩開蘇可玲的手,惱羞成怒地道:“難道這種事情我還要騙你?有什麼好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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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叫隨到,沒有固定職業,你的工作是什麼?”陳飛鷹無視蘇軍惱怒的眼光,繼續道:“面板曬痕明顯,常常外出採風,手心有臥繭,運動員?不是。畫師?不是。右眼眶周膚『色』比左眼更白,你主職攝影。”
蘇可玲嘴微張,下意識點了點頭。
“我就是會攝影又怎麼了?”蘇軍硬著頭皮道。
“體態虛浮,肌肉鬆散,精神萎靡,長時間進出花店。你最近沒有接到工作,因此是在吃老本,或者依靠女友接濟過活。”陳飛鷹徑直看向蘇可玲:“我說的對嗎?”
蘇可玲默默說了聲是,一言不發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蘇可玲居然沒否認,蘇軍的臉『色』難看起來,看了眼陳飛鷹一行幾個男人,到底沒動作,心裡卻升起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