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沉默下來,沒再言語,自顧自的擼串喝可樂,這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也沒有摸清楚狀況,遇到一個女奇葩也不算稀奇。
保不齊人家在當地都是出了名的奇葩。
不是說每個村都有一個樹哥麼,那這麼一個小縣城出個女樹哥也不算怪事。
“不喝酒麼?”
“.......”
聽到女人無緣無故又來這麼一句,林義抬頭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心裡懷疑這女的是想蹭自己的酒喝。
“我聽說....”
見林義盯著自己,女人蹙眉想了一陣,才道:“我聽人說,擼串就得喝酒,不然沒有...沒有...”
“沒有靈魂。”瞧見她艱難的樣子,林義忍不住幫她一把。
“對,沒有靈魂。”
女人點點頭,又問道:“所以你為什麼不喝酒?是不是她...不....是不是你的妻子不讓你喝?”
“差不多吧,她比較討厭酒味。”
“就因為她...討厭酒味,所以你就不喝嗎?”
“嗯..”
林義敷衍式的嗯上一聲,隨即低頭繼續擼串,空氣又再次沉寂下來。
只有不遠處的食客高聲呼喝的聲音響起。
剛把一串板筋咬到嘴裡,他突然察覺到哪裡不對,不由抬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妻子?”
“我....猜的。”
“猜的?”林義莫名懷疑。
“嗯。”
女人淡淡的嗯一聲,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似乎是想再說些什麼,但卻欲言又止,只能再次選擇沉默。
兩人沉默的面對面坐著,林義總覺得這氣氛很詭異,但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而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拿起來剛一接通,聽筒裡面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還帶著些許的緊張,“老公,你在哪兒?”
“就在樓下的燒烤攤,我剛才看你睡著了,所以走的時候就沒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