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她想生孩子的原因,林義倒是沒想那麼深,思來想去的,覺得這妮子可能是剛那什麼的緣故,所以腦袋還有些迷糊,要麼就是想逃避修行,畢竟懷了孩子肯定就不能那什麼。
但想想又不對,想生孩子肯定得讓自己助她修行,不然是生不出來的。
思索半天沒想出原由,林義索性沒再接著思考這個問題,親吻一下她的額頭,柔聲道:“咱們才剛剛成親,現在先不急著要孩子,等過幾年再說。”
“可,可我想要。”
“要什麼要,我跟你說,生孩子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可疼可疼了,相當於同時斷二十根肋骨。”
在這一刻,角色互換,林義站在了她從前的立場之上。
他覺得孩子可以要,但絕對不是現在,總不能剛剛成親就懷孕,如果真這樣的話,不說別的,都對不起自己喝了這麼久的養生茶。
再者說,生個孩子有什麼好的,剛生下來黑天白夜整宿的哭鬧,再長大點哭倒是不怎麼哭了,但又開始作妖。
等到了七八歲的歲數,正是人嫌狗憎的年紀,俗稱熊孩子。
熊歸熊,但成天還要提心吊膽的,擔心他出門被狗追,放學遇到人販子,年紀小抵抗力還弱,隨便來個頭疼腦熱的他都抵抗不住,動不動就得往醫院跑。
就這,還不算輔導功課時遭的罪。
等孩子到了青春期又害怕他跟人學壞,如果是個女孩子還得擔心她戀愛的問題,萬一被哪家的小畜生拐跑了,自己可是要殺人的。
真正成年後,還要操心他結婚工作等一系列問題。
總結起來,生養個孩子,就是操不盡的心。
“我就想要。”
小狐妖又開始哼哼唧唧起來,在林義懷裡蹭著腦袋,林義被她弄得沒辦法,索性把她往床上一放,欺身壓上去,“行行行,要要要,來,我現在就給你一個。”
小白聞言心裡一顫,嬌軟的身子驟然繃緊,伸出小手抵住林義的胸膛,想把他推開,但綿軟的手臂根本使不出多少力道,只能紅著臉怯怯的道:“可,可我還是很疼...”
“那你還想要孩子?”
“嗯...”
她發出一聲輕嗯,兩隻小腳丫交織在一起,糾結片刻,才小聲的囁嚅道:“等...等我不疼了我們再要.....”
“.........”
吃過飯,林義又把她抱到浴室裡洗澡,先是幫她仔細的沖洗一遍,隨即把她放到浴缸裡,這才有功夫去整理昨夜遺留下的狼藉。
把床單被子以及枕頭全部換上新的,將換下來的拿到手裡,看著上面沾染著的點點痕跡,林義有些犯難,洗還是不洗?
按照小狐妖的價值觀,這種東西是不是應該留個紀念什麼的。
但這個紀念意義好像已經大打折扣。
畢竟床單被罩本就是大紅色,襯的上面的點點紅梅並不是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