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曼連門都不敢關了,就這麼站著。
貝勒伸著腦袋,狗鼻子一直在她身上嗅啊嗅的,辛曼顫著聲音叫秦簫,“把你家狗給帶走!”
秦簫才從廚房裡出來,端著一個盤子,裡面放著兩塊連骨肉,“貝勒,過來,你的夜宵在這裡。”
這隻大狗一聽秦簫叫它,再轉過頭看見了那盤子裡的肉,撲哧撲哧喘著粗氣就撲過去了,一口就咬了一大口肉,讓後面的辛曼看的膽戰心驚的。
這牙齒,如果真的是咬在自己身上的話……
恐怕一個月的狂犬疫苗都不夠打的。
辛曼小心翼翼地關上門,秦簫說:“你剛才在哪兒吃飯了,你身上肯定是有肉味兒,所以它才撲過去。”
辛曼一想,好像剛才在餐桌上吃飯的時候,她不小心把一塊排骨掉在身上了,想必就是在身上沾上了肉的氣味。
以前只知道狗鼻子靈,這一次算是真正見識到了狗鼻子是真的靈。
這個夜晚,等到秦簫先哄寧寧睡了,辛曼才去敲了敲秦簫臥室的房門,壓低聲音說:“咱倆說會兒話。”
她這個聲音小的,但是臥在一旁的貝勒卻是聽見了,吭哧了兩聲,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嚇的辛曼直接就反手將門給關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秦簫。
從辛曼今天晚上吃了飯回來,秦簫就發覺辛曼的不對勁了。
看東西雙眼無神,看會兒男神的電視劇結果都能跑神,就連貝勒悄悄悄悄地爬到了她的腿邊,都毫無反應。
秦簫反手將門關掉,來到客廳。
“你心裡在想什麼呢?”秦簫坐下來,“是不是晚上在橡樹灣發生了點兒什麼?”
辛曼的嘴唇抿成一線,轉過頭來看著秦簫,“你眼光真毒。”
確實是發生了點兒什麼。
辛曼從包裡把結婚證給拿了出來,“你看,我原本是去送離婚協議書的,結果呢,倒是把結婚證給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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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簫挑了挑眉梢,從辛曼手中將這個紅色的小本本給接了過來,翻開看了一眼裡面的照片,“照的不錯。笑的挺甜的。”
“你還有心思打趣我啊,”辛曼哭喪了一下臉,“我都快愁死了。”
辛曼把今天晚上薛淼的提議告訴了秦簫,靠著軟沙發靠背,抱著一個大白靠枕,“進一步說,我找了一個固定的物件,就免於我媽對我的催婚,退一步說,我真的要這樣就將自己的一生給賣出去麼?”
秦簫抱著手臂,“那你當時是為什麼要跟他領證結婚的?”
“是我主動的。”
辛曼那天喝醉酒喝斷片,卻並不是失憶,忘了的事情,在和薛淼一次又一次的遇見,直到看到這張結婚證上的照片,一些原本的記憶都好像是潮水一樣湧來了。
領證結婚,的確是她喝多了,非要纏著薛淼去領證的,那些話,那些動作,現在回憶起來就好像遙遠的中間隔了一層水膜,看不真切,可是卻讓辛曼覺得很羞恥啊。
幸好她當時沒有意識,否則怎麼會做出那樣的動作說出那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