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補針麻藥吧,你這情況有些複雜。”
戚薇緊皺著眉頭說。
“沒事,不要緊,這點疼可以忍受。”
唐靖宇咬著牙,另一隻手攥得緊緊的。
“微微大夫,你一會也給我看看唄。”
趙警官湊上前來嬉皮笑臉的說。
“怎麼了你?”戚薇依舊做著手裡的工作。
“我眼睛疼。”
“去眼科啊,這裡是外科。”
“這幾天感覺和我形影不離的小痦子怎麼有絲絲痛意呢?”
趙警官擼起警服袖子,指了指他胳膊上那個黃豆粒大小的黑色痦子。
“那應該去面板科。”戚薇挑了挑眉說。
“你這小子純粹搗亂是吧?你沒看見戚大夫在縫針啊?要不讓戚大夫把你嘴先縫上?”唐靖宇一拍桌子。
“這個我看行。”
戚薇嘴角上揚,眼睛依舊沒離開過她的縫合針。
“那還是算了,微微大夫哪天休息?我請你吃飯?”
小趙看著她眯著眼睛。
“小張啊,你再為我準備一下消毒和縫合的裝置,準備給下一位患者縫合,部位——嘴。”
戚薇一本正經的對旁邊的護士說。
趙警官看了看戚薇瞬間閉起了嘴。
“患者已經自動縫合了。”小護士看看趙警官,又看看戚大夫咧嘴笑了笑。
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縫合,唐靖宇終於結束了這場血與肉的搏鬥與忍耐。
最後戚薇囑咐他七天來醫院拆線,傷口不要沾水,不宜活動,更不適合拿槍。
拆完線還要做復健,反正是一項長期的康復工作。
唐靖宇坐在依洄病房外的長椅上,病房的玻璃門透出一圈圈黃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