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裡對霍心是感激的,但每每聽到別人在背後對他的議論,說他是靠個女人才能有的今天,他就覺得很氣憤,特別是她生下了這個剋星孽女,他就更憎惡了。
這樣想著,多年來壓制的怨氣就一股腦兒湧了出來。
“你別想著把那些東西要回去,那霍心既是已嫁於我為妻,她的那些嫁妝就是屬於尚書府了,我想給誰就給誰。”
“哦?那你想給誰?”蕭君琦介面問道。
“那是我留給你妹妹的。”
“妹妹?蕭尚書真會說笑,我娘就只生了我一個,我又哪裡來的妹妹?恐怕你這是弄錯了吧?”她自是知道他說的是誰,不過那蕭君雅她有資格得到那些東西嗎?
“那是雅兒的。”蕭雲輝也是腦袋發熱才把心裡想的都講了出來。
“雅兒?”蕭君琦把目光轉向了蕭君雅,似笑非笑的問道:“她配嗎?”
蕭君雅本來聽到蕭雲輝說把嫁妝留給她後,心裡是非常歡喜的,可是見到了蕭君琦的那抹諷笑和話語,她突然就覺得無地自容,心中惱怒。
剛想說些什麼就被蕭君琦打斷了。
“好了,少囉嗦了,也別再拖延本小姐寶貴的時間。東嶽國律法中有述:女子從孃家所帶過夫家的嫁妝,只歸其所有,夫家不得干涉與貪沒,除非是其自願贈於,其死後,嫁妝也只能其留下的兒女擁有。”蕭君琦說完就斜睨了蕭雲輝一眼,淡淡問道:“我說的可對?尚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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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蕭雲輝有點震驚,沒有想到她還懂得用律法來說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嫁妝可有不少御賜之物,皇家賞賜給將軍府的時候,可是有記錄在檔的。那些嫁妝清單,我舅舅那裡也留下了一份,如果你再拖拉下去,惹得本小姐一個不快,出去給你傳傳謠言,說出些什麼難聽話來,那就不美好了,你說是吧?”她說這話不急不緩,就像是平常與人聊天一樣,根本就不像是在威脅人。
“君琦啊!這可是你的父親呀!你怎能想著害他呢!如果你真這麼做了,你讓你父親還有什麼名聲可言啊!還有,如果皇上怪罪下來,他這個尚書在朝臣的面前,哪還有臉面呢!聽母親一句勸,你別在鬧了好嗎?”
葉寒梅的這些話像是在規勸蕭君琦,其實不然,她的這話對蕭雲輝來說,卻尤如是在火上澆了油。
只見他臉色黑沉,手掌緊握,一副強忍怒火的樣子,眼睛也是像看仇人般的怒視著蕭君琦。
蕭君琦卻還是氣定神閒的坐在椅子上,對於葉寒梅的挑撥離間不以為意,這是這毒婦的慣用伎倆了。
但就是她的一個大意,卻是讓自己吃了一個悶虧。
蕭君琦看了看天色,見事情差不多解決了,想著自己還沒吃飯,剛站起來準備走,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只聽啪的一聲,大廳裡就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
良久,就聽到了葉寒梅的一聲驚呼,“啊!老爺,你怎麼可以動手打君琦呢!君琦,你沒事兒吧?”說完還關切的望著蕭君琦,如果再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她嘴角還微微翹起,眼裡也是噙著濃濃的幸災樂禍。
蕭君雅也有點愕然,但隨後就當是看笑話了,忍不住在心裡罵了蕭君琦一句活該。
蕭君浩也躲到了葉寒梅的身後,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又把小腦袋伸出來擔心的看了眼蕭君琦。
在場的下人也有些呆滯,明珍更是勾起了一個解氣的微笑。
蕭君琦也沒有料到這渣爹居然敢給她甩巴掌,也是有點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