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窗戶無聲而開,從外躍進來一人,窗戶也在他進入後輕輕合上了。
寒風進入,燭火晃了晃還是穩妥的燃燒著,並未熄滅。
司徒夙進來後,就用內力把一身的寒氣散去,伸手把臉上的面具摘下,抬眼觀望了下屋裡。
待見到床上用被子裹著的那團後,嘴角就不自覺翹起,緩步走向了床邊。
他的腳步放得很輕,就怕吵醒了蕭君琦。這丫頭可是警惕的很,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樣無辜捱上一拳了。
待走近床邊,藉著光亮看清了蕭君琦的模樣後,司徒夙的臉色就是一變,唇也緊抿著,眼睛裡更是閃過了一瞬殺意。
被窩裡的小丫頭,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睡得香甜,而是眉頭緊蹙,左臉一個鮮明的巴掌印非常刺眼,此時已是紅腫一片,嘴角處還裂了個小口,眼睛微腫,臉頰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司徒夙眼睛微眯,握了握拳,撩起衣襬就坐到了床邊。
想了想,就伸手點了蕭君琦的睡穴,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倒出了一些綠色的液體,輕柔的塗抹在了蕭君琦的臉上。
司徒夙的面上看著平靜,心裡卻是颳起了狂風暴雨。
他一直都知道這丫頭過得不好,但卻是從未想過會這麼不好。
那蕭雲輝還真是虛偽,外界相傳他是一個疼寵兒女的慈父,背地裡卻是這樣對待前妻留下來的嫡女,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當真是個偽君子。
在院子外十米處的大樹上,還隱藏著兩人。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言風和言木。
“哎!木頭,你說咱們家世子爺,該不會真的看上了尚書府的,那個草包大小姐吧?要不怎會剛從西昌國趕回來,就來了這裡?”言風有點八卦的問道。
他是真的好奇,原先見世子爺找到了炎香草後,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趕,他還當世子爺是焦急擔心王妃娘娘的病情來著,卻是沒有想到剛進了京,他就奔著尚書府來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言木翻了個白眼,淡淡答道。
“嘿!我叫你木頭,你還真是個木頭了,你就不能動動腦子想想嗎?你看啊!我們家世子爺以往對誰都是冷冷淡淡的,對誰都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可自從上次從青洲城回來後,他就變了,不止對尚書府的事上了心,還叫你去查那個蕭大小姐,這次出個遠門回來又迫切的趕來見她,這不是明擺著呢嗎?你說是吧?”言風說完還點了點頭,像是對自己的想法很認同一樣。
“既然你都那麼清楚了,還問我做什麼?”言木的聲音還是輕輕淡淡的,面上一點表情也無。
言風一噎,這言木真的是太過無趣了,每每想與他聊天都不能聊到一塊去。
再說他的那些只是猜測好嗎?
“主子的事情豈是我等能妄議的,這些話你以後少講。”
聽了言木的話,言風有些悻悻,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司徒夙仔細的幫蕭君琦塗抹好藥膏後,又靜坐了片刻,這才站起身來到窗前,再回頭望了眼床榻上的蕭君琦後,就開啟窗躍了出去。
窗戶又再度輕輕的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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