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死,繼續,本小姐倒是要看看她能挺多久。”蕭君柔的一張嬌俏臉龐上盡顯惡毒,說出的話也是刻薄至極。
小丫鬟不敢違抗,聽她分咐趕緊又去端來了一盆冰水,當她哆哆嗦嗦的把水端至蕭君柔的面前,就被她一把奪了過去。
“我自己來。”她說著就把一整盆冰水,往翠柳的頭上淋去。
翠柳覺得好痛,全身都痛,也好冷,整個人都麻木沒有知覺了。
正當她以為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就被一股徹骨的寒冷席捲了整個身子,還未反應,一盆冰水又再次劈頭蓋臉的澆了下來,這讓她頭腦清醒了些許,微微張開了迷茫的眼睛。
“醒了?呵呵呵,我還真當你死了呢!”蕭君柔諷刺說道,揚了揚手裡的鞭子,“來,我們繼續。”說著揮起鞭子就向翠柳打去。
只聽啪的一聲,翠柳的背上又多添了一條皮開肉綻的傷口,這讓她不由悶哼了一聲。
蕭君柔勾起了一抹舒暢的笑容,果然,虐待這些如螻蟻般的賤婢,就是能讓她心情大好。
“你也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跟了一個草包主子,本小姐看那草包不順眼,所以你也只能跟著遭殃囉!咯咯咯。”
“是嗎?原來我竟不知,我在君柔妹妹的心裡,竟是如此不受待見嗎?”
正當蕭君柔無比得意之時,院門口就傳來了,蕭君琦那漫不經心的聲音。
她驚訝側目,就見到了那讓她討厭的草包緩步走了進來。
蕭君琦剛走近柔香閣的門口,就聽到了蕭君柔那囂張的話語,她緩步踏進院門。映入眼簾的,就是翠柳那趴在長板凳上血跡斑斑的身軀,她的眼裡立即就閃過了厲芒。
翠柳覺得自己肯定是要死了,要不就是在作夢,不然怎麼就聽到了大小姐的聲音呢?她勾了勾唇,徹底陷入了昏迷。
蕭君柔沒有料到蕭君琦會有膽子來她這裡,有點驚訝,但也不在意,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
“呀!原來是你這個草包來了?怎麼?難道是來救你的這賤婢嗎?”蕭君柔眼帶不屑睨著蕭君琦,言語諷刺。
蕭君琦心中怒極,面上卻很平靜,甚至是勾起了一抹和旬的微笑,道:“君柔妹妹的心情似乎很好,怎麼?虐待一個小小的婢女,就能讓你如此舒爽嗎?”
她原先覺得這蕭君柔不過是個小屁孩,也就任性了點,有什麼事都不想與她計較,可是如今看來,是她錯了。於古代的人而言,是比較早熟的,十二歲也算大姑娘了,是可以議親了的。
再者說十多歲的年紀,怎麼說也該明辨是非,懂得分寸了的,何以這般,把個和她年紀相差不大的女孩,折磨成這個樣子。
蕭君柔愕然,她原以為這草包會發怒,或是哀求她的,可為什麼她還能笑得出來。
看著蕭君琦那張笑靨如花的漂亮臉蛋,蕭君柔心裡妒恨,輕嗤道:“我就是虐待她了,你又能怎樣?”說完還高傲把頭昂起,手裡的鞭子也毫不猶豫向翠柳再次揮去,讓她詫異的是,鞭子還未接近翠柳,就被蕭君琦接住了。
蕭君琦幾個跨步上前,一把握住揮向翠柳的長鞭,眸子泛著冷色,邪笑睨向蕭君柔。
“你似乎很喜歡用鞭子抽人,是不是很好玩?”
“鬆手,你這草包給我鬆手。”蕭君柔用力想扯回鞭子,但怎麼扯都扯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