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夙無語,這丫頭說把他當賊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這也是沒誰了。
“你把我打成這樣,就沒想過拿點東西來幫我處理一下嗎?”
司徒夙還在對上一次,蕭君琦幫他處理傷勢的那些手法懷著好奇,還有那些傷藥,效果也是出奇的好,他曾一度懷疑,心裡思量著這個丫頭是不是懂醫術,可言木的調查之中又沒有她的這些事蹟,這讓他很是疑惑。
“呃!咳……這位兄臺,你的這個地方不怎麼好處理啊!”蕭君琦等笑夠了之後,這才緩聲說道,可是當對上了那隻熊貓眼後,她又好想笑了怎麼辦。
司徒夙嘴角抽了抽,什麼叫他的這個地方不好處理,看著她還想再笑,他就更無奈了,不由的,他也想要逗逗她了。
“唉!本來聽說你回到尚書府後日子不好過,我就好心給你送銀子來了,可真沒有想到我的好心好意,卻被你當成了賊,我這個心呀!是被你傷得一片一片的,我現在的心情是非常的不美麗,要不我還是先走吧!唉!”司徒夙的聲音噙著淡淡的憂傷,說完了又裝模作樣的假裝向門外走去。
蕭君琦聽到他說出這些話後,悶笑的表情也變成了錯愕,想到了那快要到手的銀子,她趕緊換了一副態度,忙上前攔住了司徒夙。
“哎呀!這位兄臺,別這麼小氣嘛!不就是腫了個眼睛嗎?沒事,你先坐下來喝口茶水,我這就去取藥膏來給你。”蕭君琦說著就忙給司徒夙倒了一杯茶,口裡還不忘開口陪笑:“呵呵……這三更半夜的,也只能請你喝涼茶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司徒夙見到蕭君琦這副態度,嘴角就不自覺勾起了一個微笑,見她這麼殷勤,也順勢坐到了椅子上。
“好吧!本來我是想要走的,不過見到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留下來喝一杯涼茶好了,只不過我的心情還不是很好。”
蕭君琦在心裡暗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若不是為了那些銀子,誰管你心情好不好,不過不管怎麼樣,先把銀子拿到手再說。
“你是不是在擔心這隻眼睛會影響到你的俊顏?沒事兒沒事兒,你不用擔心,只要你用了我的藥,保準你兩三天就能恢復你的那張盛世美顏,你先等著。”
蕭君琦說完就去櫃子裡東翻西找,趁那司徒夙不注意的一個死角,就把空間裡的一個小瓷瓶拿了出來。她在心裡暗暗抒了一口氣,幸虧當初她怕拿出這些現代的東西引人懷疑,就把一些東西給換了個包裝。
“來,這是眼藥膏,只要你把這個擦在眼睛上,很快就能好了。”蕭君琦拿了藥後又踱步走回茶桌旁一坐,把一個小瓷瓶遞給了司徒夙。
司徒夙看著眼前的這隻小瓷瓶,挑了挑好看的劍眉,就伸手接了過來,只是他並沒有馬上使用,而是看著蕭君琦,開口問道:“你是大夫?”
“不是啊!”蕭君琦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問。
“那你為何會治傷,還有你那把傷口這樣縫合的手法,我也是沒有見過的。”司徒夙疑惑問道。
蕭君琦聽得司徒夙這樣問後也是心裡一驚,暗怪自己有些大意了,可不能為了救一個不相關的人,給自己招來了禍端。為了以後不多引人懷疑,還有可以給自己的一些舉動能有個好的解釋,看來她要給自己編造一個師父來了,反正她去了鄉下五年,誰會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師父。
蕭君琦這樣想著,面上卻不顯,就裝出了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聲音悶悶的道:“唉!沒想到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沒錯,我確實是懂醫,我會的這些東西都是我師父教與我的,只是他老人家還沒有等到我好好孝敬他,他就這樣去了,嚶嚶嚶……”
等嚶嚶夠了之後,她抽抽搭搭的繼續開口:“師父他老人家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他不只教了我醫術,還教了我一些防身的功夫,自從他四個月前去世之後,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嗚嗚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演技太好,還是因為些什麼,司徒夙雖還有些疑惑,聽她這麼一瞎扯,竟然也是信了她的這一番說詞。
“對不起,讓你想到這些傷心的事情了。”司徒夙在心裡懊惱,也想到了她這些年過的日子,不禁暗暗責怪起自己來。
“呃!”蕭君琦不明白他為何要給她道歉,微微有些錯愣,但為了那些銀子,這戲還是得要演下去:“我沒有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我不該不聽師父的話,把自己懂醫術的事情暴露了出來,唉!也怪我自己心善,看不得你重傷倒在路邊,這才不忍心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