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禮貌,白梔喊了一聲蕭爺爺。
蕭老爺子當場美的就差把孫子拖起來再捆了她一起去領證了。
不過,送白梔進來的四哥目色不善的打量了一圈屋裡,最後幽幽扔下一句,“隨便說兩句就行。”
然後走了。
“原來這就是白家的千金。”
蕭靖弘也紳士起身,微笑著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小宴的二叔。”
“你好。”
白梔心想,這二叔倒是比蕭宴看起來像人多了。
這時,蕭靖弘又笑著說道,“你一定有很多話要和小宴說吧?我們先出去。”
白梔:“……”
她收回剛才那句話。
但蕭老爺子卻是很同意這個決定,“走走走!時間和空間都留給年輕人!”
於是快步和蕭靖弘推門出去了。
眨眼功夫,病房裡就剩下了蕭宴和白梔。
看著他背上塗滿傷藥還沒結痂的傷口,白梔很鄭重的說道,“二哥的事情,還有昨晚,多謝你。”
“……別客氣。”
蕭宴沒辦法回頭看她,語氣裡卻難得聽出了局促,“白梔,我們……還有可能嗎?”
原本可以不用這麼生分的,卻硬生生被他自己毀了。
“沒有吧。”
白梔想也沒想的說道,“你我並非良配。”
“你不喜歡的,我都可以改。”
蕭宴竟有了些焦急,費力回了一下頭看著病床後正神情平靜注視自己的女孩,“從第一眼見你,我就……”
“和那些無關。”
白梔搖搖頭打斷他,“這世界眼花繚亂,有太多值得我去追逐的東西,但唯獨情愛這玩意兒,我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