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乾杯!”
蕭老爺子端起小小的一錢酒杯,豪氣沖天的先自己幹了一杯。
而蕭宴則輕抿了一口,神情有些微妙。
在他喝來,黃酒是集醇、酸、澀和苦一體,雖然的確有一種特殊的香氣,但就是……
無福消受。
而蕭老爺子其實也清楚,就只顧自己美滋滋的喝。
“爺爺。”
蕭宴放下那透出溫熱的小酒杯,神情有些複雜的開了口,“我想問你件事情。”
“啊,說嘛!”
蕭老爺子已經兩杯下肚,興致盎然。
蕭宴就問道,“您還記得我母親留下的那條手鍊嗎?嵌著歐珀石。”
“記得。”
蕭老爺子點點頭,笑了,似乎有些懷念,“我第一次見你母親的時候,她手上就戴著這個,光澤極為別緻,你奶奶驚豔的看了好久。”
“也就是說,這條手鍊從一開始就是我母親所有。”
蕭宴眸色瞬間一深。
小時候,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這個問題,也根本沒想過,母親會在他那麼小的時候就離開。
以至於,太多話想說的時候,能聽的人早就找不到。
“對啊。”
蕭老爺子點了點頭,神情忽然有些詫異,算是反應過來了什麼,問道,“是這手鍊……有什麼問題嗎?”
“當初,二叔最想得到的,就是這條手鍊。”
蕭宴直言。
“竟還有這樣的事?”
蕭老爺子頓時神色一震,緊接著眼神有些複雜,似乎因為這件事聯想到了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