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弘冷冷道,“我時間不多了,明天一定要舉行董事會議!”
“是!定如您所願!”
地下室。
還是那樣曾經昏暗的燈光,逼仄的空間,以及因此而帶來的壓迫感。
讓人憋悶的根本都喘不上氣來。
蕭宴單手撐著頭,目光詭譎的打量著被鎖鏈掛起來的人,唇畔微微勾起,“是不是以為,我把你忘了?”
阿山。
蕭靖弘身邊那個忠心耿耿的手下。
當時他全力擋在最前掩護著蕭靖弘逃走,自己卻被打成了重傷,救治了這許多天才終於沒死。
畢竟,蕭宴還留著他有用。
“呵……”
阿山看起來仍舊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可語氣倒是堅定如磐石,“想讓我背叛boss,不可能……”
“我只想知道一個問題。”
蕭宴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似笑非笑,“你,為何要對他如此忠心耿耿?”
阿山頓時一愣,錯愕的看著他。
無論如何,他都沒想到蕭宴竟然會問了這樣一個聽起來根本毫無緊要的問題!
難道他不應該趁機嚴刑逼供有關boss的事情嗎?
“我並不打算在你身上浪費那些無聊的時間。”
像是看出來他在想什麼似的,蕭宴眸色裡閃過一絲暗光,“回答我這個問題,立馬給你一個痛快。”
話落,又想起什麼似的,好整以暇補充道,“對了,千萬不要說什麼恩重如山,太老套。”
阿山動了一下的嘴就又閉上了。
蕭宴已經在看似不經意之間,將他的退路全部給封死了!
想隨便敷衍,根本不可能的!
而蕭宴又頗有耐心的打量著他,“你和其餘那些人,並不一樣,對吧?”
阿山被鐵鏈掛住的手滯了滯,目光不自覺的偏移開,“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還要我說的更加明白嗎?”
蕭宴站了起來,不緊不慢地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露出惡魔般的微笑,“你們,於他來說,就好像邪教徒,而我很好奇他究竟是怎樣才做到了這般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