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嗖……”,‘呂洞賓’面具上突破開一個洞,一道白光驟然射出!
“這……怎麼可能……!”
卻是一道白氣,穿過川島玄洋手掌,肩膀,直沒入地面。
川島玄洋一聲怒吼,不顧一切瘋狂抽身後退,突然半轉身,腳上一個重踹,好似潑水一般掃出,又好像大石碾子,貼地碾了過來,夾著腿風,猛烈激盪。
一腿之威,好似壓路機碾地,又好似滾雷湧動,地面都轟隆隆的顫抖,“武當碾腳雷”!
卻不成想,撲了個空,一腿掃在空處。
“刷!”一道白影飄至川島玄洋身側,兩手代劍,以古劍術“銀蟒勢”,“金鱗勢”,四面八方擊向他每一個漏洞。
“嗤嗤嗤……”聲音連響,川島玄洋墜倒在地,身上幾處血脈匯聚點被破,血箭射出,手腳筋也全被挑斷,癱軟成了一團。
“怎麼會……怎麼會!……怎麼可能!”
‘呂洞賓’眼內閃過一絲笑意:“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明明感應到了,卻沒有發生,卻出了錯,無往不利的感應失了效用,這為何?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說的對不對?”
“聽聞,你曾在本能寺出家參禪,心靈境界強大,還想挑戰南洋唐紫塵……”
川島玄洋驟然抬頭,看著那張看不透的戲劇臉譜,看著那雙洞徹人心的雙眼,一陣冰寒襲體……
“你只是接觸到這境界的毛皮而已,沒有真正進入這個境界的人,是永遠都不懂的,何為‘至誠之道,可以前知’。”
“你預感在後,我預感在前,且一照面,還有錯漏,誤判。”
“與我和唐紫塵這樣的人交手,你們永遠也只有一個‘死’字,沒有其他的可能。”
川島玄洋渾身顫抖,看著那張‘呂洞賓’臉孔靠近,蹲下,眼神淡漠俯視著他:“那麼,你願意說了麼?我想,你作為遺孤,一定不會想嘗試你們的‘滿清十大酷刑’吧?”
川島玄洋聞言身子一僵,艱難道:“我說,我全都說,我會的功夫全都告訴你……”
………………
長崎,海邊礁島上。
海潮洶洶,浪拍礁岩,水珠撒上了天空,柳月清摸了摸面具,微微嗅了嗅,空氣裡泛著清新的感覺,以及隱隱約約的一點海腥味。
‘此處往西七百公里,就是浙江舟山,只要能橫渡跨海,過去就可歸國……’
‘我一口氣憋住,可以在水上跑兩公里,洩氣時,在水上漂浮一陣就可緩過勁來,若是路上遇到船隻,搭上一程……就可徹底離開島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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