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淵抓住了劉禹濤的軟肋。
劉禹濤看似強硬，但燭淵很快就發現了前者的弱點：劉禹濤不會輕易捨棄他的下屬，甚至到了一種寧願自己冒巨大風險的偏執程度。
所以，神通系統雖然是合作誠意的表現，但同時也是一種試探。
對劉禹濤誠意的試探。
在燭淵將神通系統拿出來之前，他就已經猜測到劉禹濤很可能已經學會了神通系統之中的部分神通，這並不困難，因為張龍本來就是這個系統所有者的後裔，哪怕是神通系統被奪，他們的神通很有可能傳遞下去。
而這些神通之中，燭淵很早就知道其中有某種滲透的可能性。
堅固堡壘總是從內部開始崩潰的，燭淵不可能不提防。
所以，在考慮到這一點之後，劉禹濤已經安插內奸在這裡的可能性就變得很高。
內奸不好找，但要驗證劉禹濤是不是掌握了神通，卻是可行的。
由於神通系統是掌控在九頭蛇府手上的，那麼劉禹濤本不該有任何動力去學習這些神通才對，因為用不上。
在這個基礎上，一旦劉禹濤掌握了神通系統之中的神通，那麼就可以大機率認為是安排內奸進入九頭蛇府，或者準備安排。
無論是哪一種，燭淵為了避免風險，都應該按照時間的推導，將後面加入的人嚴格監管起來，甚至直接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當然，現在燭淵之所以說出來，還是在給劉禹濤一個合作的可能性而已。
畢竟，人殺了就是殺了，那可沒有復活的可能了。
而且，以劉禹濤對於同伴的看重，這種殺戮，很可能成為兩者絕對對立的根本原因。
“怎麼樣？”燭淵笑著問道。
劉禹濤沒有回答。
“劉禹濤，合作是合作，我是給足了誠意，但你似乎並不太信任我。”燭淵搖搖頭說道：“合作是合作，我不是臣服，也不可能言聽計從，你若是想要全部好處都佔盡了，現在對你來說最好的做法，就是直接殺了我。”
“殺了我，那麼合作就此告吹。”燭淵說道。
“而最好的選擇，也就是我建議的這個，你開誠佈公的告訴我，並且將內奸撤走，那麼我們就可以進行合作了。”燭淵繼續說道。
三個選擇，擺在了劉禹濤的面前。
“之前，我覺得你很不錯。”劉禹濤苦笑了一聲。
“那現在呢？”燭淵也是笑。
“現在，我覺得你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一定會讓你加入我們。”劉禹濤說道。
燭淵的個人能力，本身的身份地位綜合起來，那將是新仙界在原始大陸建立根據地的最佳人選，如果有燭淵的幫助，那麼之後前進的道路會順暢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