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忽然襲來的劍刃,劉禹濤神情自若,眼中似乎是看到了慢動作一般,兩指探出,勢如破竹般破開氣刃,探囊取物地夾在法器長劍之上。
哐!
一震一崩,長劍發出清脆的聲響,當即間被震斷成七截,在劉禹濤一掃之下,朝著那七人飛射過去。
這一剎那電光火石,那七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全部都呆若木雞,任憑那些短刃突破他們的護身元力,在他們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七人,七道血痕。
鮮血滴落,但卻都只是皮外傷,並不致命。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內心卻是無比的震撼,剛剛那一剎那,他們都已經感覺到,如果眼前這個陌生人想要殺他們,剛才那幾道劍刃就不會只是刺向他們的臉龐,而是丹田
氣海。
一剎那,七人都是劉禹濤強橫的實力給震懾住,身體僵硬,不敢動彈。
“怎麼樣?你們是不是需要療傷啊?”劉禹濤露出了真誠的笑容,但這種笑容,在那七個人眼中看來,卻是恐怖的代名詞。“逃!”一人立即爆喝道,身體元力一蕩,轉身就朝著一個方向奔跑而去,但才剛踏出一步,臉上的神情卻像是見了鬼一樣,他分明看到,劉禹濤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到了
他的跟前。
那人精神緊繃,猛然間一道元力就要反擊,可是剛剛提起元力,卻忽然間覺得腳下一軟,不由自主地跪倒下去,兩隻腿,好像忽然間不屬於自己一般。
定睛一看,那人便是發現雙膝都是刺著一枚紫光閃爍的細針。
幾個呼吸的時間,七人先後跪下,膝蓋上面都是刺著細針,神情惶恐,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五色元嬰的修者為什麼會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當即間,幾人臉上都是面帶死色。
在伏俞域可沒有上面仁慈的說法,受制於人,就只有死路一條而已。
“你們,需要療傷嗎?”劉禹濤又是問道,卻是看了一眼那個直接躺在了地上的重傷者,手上儲物戒指一閃,當即拿出一枚丹藥塞入其口中,針灸起落,幫其疏導傷勢。
少頃,那人的臉上就是恢復了血色,睜開了眼睛,茫然地看著周圍,又看著劉禹濤,顫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救我?”
“我想問你們是什麼人?”劉禹濤笑著說道,“你們要是可以好好說話,我就解開你們的限制。”
那七人都是點了點頭。
劉禹濤微微笑,手一招,便是將那些紫金龍尾針全部收回手裡,“好了,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們是什麼人?”
“伏俞域的修者而已,無名之輩。”其中一人說道,他雖然服軟了,但語氣之中卻有些不服氣的意思。
士可殺不可辱,伏俞域的修者都是嚮往自由的,面對羞辱,哪怕明知不敵,他們也要跟劉禹濤拼個你死我活。
“無名之輩?你們不是這裡哪一個勢力的隊伍?”劉禹濤問道,心中卻是一喜,他剛剛就覺得這些人應該不是內部勢力的人。之前瞭解到,內部勢力所培養的可是軍隊,雖然比不上飛虎軍等七大軍,但卻是朝著那個方向去的,這些人,更像是散兵遊勇,打起來雜亂無章,不像是那種大勢力專門
培養出來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