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七神色焦急,“那個湯玉舒剛剛來電話,說是下了飛機,正坐車前來。”
“我知道了。”劉禹濤淡淡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儀容,“走,下去迎客。”
木流七吞了一口唾沫,“前輩,剛才我跟他說你不在,等我通知你後再跟他聯絡。”
“不必了,你騙不了他。”劉禹濤微微一笑,“他已經來了。”
“這……”木流七微微一怔,但還是跟著劉禹濤走了下去,在診所的大門口等候。
剛站住沒多久,一輛京城牌照的銀白色賓士從路口使了過來,在門口停下。
車門開啟,一個三十歲左右,身穿深藍條紋西裝的男子就是從後座上走了下來,朝著劉禹濤露出了陽光的笑容。
來人面貌清秀,留著乾淨的碎髮,身材高挑,儀表不凡,整個人透著一股精明能幹的氣質,正是南方修者聯盟的第一天才,下任南方元帥,湯玉舒。
劉禹濤也是展顏一笑。
兩人一見面,便是各自對對方的實力心中有數,同樣是築基巔峰,氣場隱隱中相互競爭,高下難分。
“劉先生,聞名不如見面,久仰了。”湯玉舒伸出手,笑道。
“湯先生,久仰。”劉禹濤握手道。
客套幾句沒營養的話後,劉禹濤便是將湯玉舒請到會客室,上了茶後屏退左右。“之前一直想來拜訪一下劉先生,但事情太忙抽不開身,這次趕上過年探親,恰好回到家鄉,才有機會見到劉先生,果然英雄出少年。”湯玉舒淡淡一笑,遞出一個紅色錦盒,“略備薄禮,希望劉先生不要推
辭。”
“湯先生太客氣了,你成名已久,我才是後輩呢。”劉禹濤從容接過,沒有開啟,隨手放在了一邊。
“這可不敢當。”湯玉舒擺手道,“劉先生在新加坡以一敵二,戰勝了兩位有名的築基期高手,這件事可是在修者世界裡面傳開了,都說劉先生才是共和國第一天才呢。”
湯玉舒話裡有話:你幹什麼,我都知道。
“險勝而已。”劉禹濤輕笑道,話裡資訊更加豐富:我乾的,咋了?第一天才就是我,不怕認。
這是挑釁,劉禹濤志在試探,但湯玉舒卻是神色自如,淡然笑道:“聽說劉先生剛建立了個安保公司,將南方武盟整合了起來?”
劉禹濤點頭。
“這可是件大好事,我以前一直就有這種想法,但卻總是不巧,沒來得及實行,這次有劉先生帶頭,以後我們可以多多合作。”湯玉舒笑道。
言下之意:你抽了我武職隊的根,我會拿回來的。
“我也是趕鴨子上架,最近江南市的治安忽然間變差了,總有些奇奇怪怪的人進來,所以我才成立這麼家公司,業務方面,現階段還是都在江南市市內。”劉禹濤也是笑。
言下之意:你放狗咬我,怪我咯?想拿回去?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