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靳詩曼的語氣忽然變得堅定。
“你現在才高三吧,等你大學畢業,要是還想要從醫,我一定教你。”劉禹濤笑道。
“我不想再等了。”靳詩曼的情緒有些波動。
“你不讀大學?”劉禹濤疑惑道:“聽靳老說,你的成績還不錯的。而且,大學生活是人生中難得的美好回憶,你就這樣放棄了,不覺得可惜嗎?”
靳詩曼搖搖頭,“濤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劉禹濤輕笑道:“這事我可不敢答應你,要是讓靳老知道我把你拐到診所裡面當小工,連大學都不讀了,還不宰了我啊?”
“爺爺那邊,我會去解釋的。”靳詩曼說著,忽然間解開了馬尾,淡淡的香水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
“詩曼,你今天好像有點奇怪啊?”劉禹濤納悶道,印象中的靳詩曼是個很內向的人,不會像現在這樣步步緊逼。
“為了自己的未來嘛。”靳詩曼俏皮地眨了眨眼。
“唉,沒你辦法了。”劉禹濤哭笑不得道:“這樣吧,你先好好讀書,起碼把高三讀完了,大學還是要考,暑假的時候過來診所這邊幫忙,要是你還願意當醫生,不去大學報到就是。”
“濤哥,你還是將我當做小孩子來騙。”靳詩曼嘟著嘴道。
“這是大事,得考慮清楚嘛。”劉禹濤笑,“行了,就這樣吧,你好好讀書才是重要的,要學醫,也得有文化知識做基礎。”
“我知道了。”靳詩曼看著劉禹濤說道:“你還沒有答應,要收我當徒弟。”
“答應了,答應了。”劉禹濤苦笑道。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靳詩曼伸出小尾指。
“駟馬難追。”劉禹濤勾了勾手說道。
“師父在上,受女徒兒一拜!”靳詩曼裝模作樣地朝劉禹濤行禮。
“不必多禮了。”劉禹濤也是裝模作用地翻口袋,“哎呀,為師現在身上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禮物,這可怎麼辦啊?”
“先欠著!”靳詩曼笑道。
“好好好。”劉禹濤也是笑。
“那就這樣,師父,徒兒就先走了啊。”靳詩曼笑道。
“我送你。”劉禹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