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穆嫻捂嘴笑道,“你也太損了吧,不去就算了,你還將人家的保鏢給送到局子裡去啊。”
“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要是踩到我頭上囂張……”劉禹濤惡狠狠地哼道:“那就看看誰比誰更囂張!”
“行行行,你最囂張。”林穆嫻打趣道,她也知道,這個鄰居家的弟弟不是什麼壞人,但臭毛病不少,容易犯渾就是其中一個。
“林姐,不是我囂張啊,是有些時候,那些有錢人的臭脾氣真是讓人火大。”劉禹濤仍然很不爽。
林穆嫻卻是呵呵地笑起來,打趣道:“就你還有資格說人家脾氣臭啊?我可是聽說了,你是拍爛領導的桌子,指著領導的鼻子罵辭職的。”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但林穆嫻心裡卻是有著說不出來的開心。
林穆嫻曾以為,那個年少輕狂,充滿稜角的少年,最終也會在社會的打磨中失去往時的光彩,但現在看來,自己的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見慣了職場上的笑裡藏刀,口蜜腹劍,林穆嫻覺得跟劉禹濤相處,反而有種別樣的輕鬆。
“你怎麼知道的?”劉禹濤剛問出口,就是扶著額頭苦笑,“我媽的話,你別信啊,事情絕對不是她說的那樣。”
“那不說阿姨說的。”林穆嫻看了看手錶,“我來到江南市才三小時十五分,又是車禍,又是搶救,又是跟前任吵架,還要跟有錢人的保鏢鬧起來,你說,你是多能鬧騰啊。”
“那都是趕巧,平日裡沒有這麼多事。”劉禹濤無奈,“吃飯,找地方吃飯,今天沒有事了。”
話音剛落,身後卻是傳來“劉醫生,劉醫生……”的大叫聲。
林穆嫻攤攤手,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劉禹濤回頭一看,來的是石大山,看著後者拖著那打了石膏的手臂,火急火燎地趕來,他就算想要埋怨幾句,也說不出口了。
“劉醫生,你沒事吧?”石大山反而是擔心起來。
“我能有什麼事?”劉禹濤皺眉。
“我剛出醫院門口,就聽說你被林氏集團的人給打了!”石大山開口說道。
什麼叫我被林氏集團的人給打了?
這不是罵人嗎?
這人會不會聊天的!
沒看到我旁邊有美女在嗎?
沒看到我身上一點事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