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女子原本掙紮的動作為之一滯,癱軟下來,任憑那雙有力的大手抱著自己,肆意妄為,遊走各處,只是嬌聲道:“冤家,你可來了,奴家想死你了~!”
緊接著,一個流氓大漢從黑暗中走出,出現在燭光之下,在女子的嬌笑之中,蓋虎雙手一使力,就將女子抱如懷中,向裡屋而去,女子啐罵道:“看你那德性,沒出息的樣,一見到人家,就知道這麼一點事情,就不能想一點別的!”
“哈哈...我的金兒乖乖寶貝,想死我了,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這麼一點事嗎?還能幹啥?”蓋虎將女子環腰抱在懷裡,任其捶打自己的胸膛,撒嬌的小動作愈發讓他亢奮,小腹處有股邪火在躁動。
一陣瘋狂的嬉笑的聲音在回蕩,緊接著,就是撕扯衣服的聲音,不斷在調笑,氣溫在急劇攀升,氛圍變得格外旖旎,一番翻雲覆雨過後,兩人酣暢的躺在炕上,女子面色潮紅,小手調皮的在蓋虎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這時,蓋虎捉住女子柔若無骨的小手,猛地親了一下,鄭重地問道:“金兒,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官府的衙役找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女子依舊是嬌笑連連,眉波流轉,溫存的餘溫猶在,神情沒有一點變化,淡淡的不以為意道:“沒事兒,冤家。那些人就是來抓李鴻基的,聽其中的一個衙役說,在昨天晚上,我家那個死鬼居然越獄了,白天的那些衙役就是到寨子裡抓人的,看看李鴻基有沒有逃回家。”
然而,蓋虎卻是一驚,就要翻身而起,又被女子用身子壓住了:“冤家,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只是聽到那個死鬼逃出監獄,就將你嚇成這樣,沒出息~!別忘了,你也是官差,有什麼好害怕的?”
蓋虎沒有再掙紮著起來,順勢又躺在炕上,摟著面板光潔如玉的女子,面露擔憂之色,還是說道:“可是,李鴻基學過武,身手了得,三五個大漢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今晚突然回來,撞破咱們的好事兒,就憑我自己....”
說到這裡,女子也擔心起來,不再放蕩的嬌笑,柳眉蹙了蹙,隨即舒展開來,故作輕松的說道:“沒事兒,那些衙役好像還沒有走遠,聽人說,就藏在寨子的門口。風聲正緊,就算借亮李鴻基幾個膽子,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回來。否則,那簡直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似乎想到了什麼,蓋虎也不再那麼擔心,嘿嘿一笑,伸出一隻手,抓住被子,矇住兩人的同時,興奮地說道:“嘿嘿,寶貝兒,咱們再大戰一場!”
嬌笑之中,屋子外面的大街之上,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黑暗的角落處,眸子裡閃爍著寒光,看著這個方向,聽到狗男女的肆意歡笑,暗怒道:“該死的,姦夫yin你們婦等著瞧,等到我小叔回來,有你們好看的!”
隨即,黑影邁步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與此同時,在李鴻基家不遠處的一個荒草叢中,響起一個聲音:“孃的,這蓋虎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韓金兒?李鴻基的這個婆姨真夠騷的,丈夫被抓入獄還沒兩天,就迫不及待的和其他人好上了,這個綠帽子戴的~艹!”
“兄弟,你懂什麼?韓金兒在李繼遷寨是有名的騷蹄子,當初迎娶韓金兒之時,李鴻基沒少遭到家人和鄰裡的反對。李鴻基在的時候,憑著那一身的虎威,遠近聞名的拳腳,韓金兒還老實一些,也沒有那個不長眼的男人敢勾搭。現在這個時候,李鴻基背負殺人罪名,不敢回家,韓金兒的水性楊花本性還能忍得住?”
“都安靜,別說話了,好好藏起來,李鴻基在外面無親無故,又是身無分文,受了那麼多的重刑,滿身是傷,很有可能今晚就會偷偷回來,都打起精神,給我盯緊了!”
除了此起彼伏的狗叫犬吠,李繼遷寨再次回歸一片寂靜,李鴻基家中的燭光更是忽的一下子滅了,蓋虎再沒有出來,而李鴻基卻是遠在他鄉,大山深處,還不知道這些,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