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剪花苞?”
“因為一開花就會失去藥性了嘛!”
哦!原來如此,但那又關他什麼事?
“可是……”
“剪!”蘇曲清驟然一聲低喝。
單少翼脖子一縮,“好嘛!”趕緊低頭喀嚓喀嚓忙碌地剪起來了。
“你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我爹叫我送一封密函來給上官伯父。”
蘇曲清冷哼。“我看是你自己搶著要送的吧?”
“哈哈哈,”單少翼打著哈哈。“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清儒兄是也!”
於是,由於單少翼的出現,蘇曲清更是問不出口了。
然而另一方面,他卻又忍不住慶幸單少翼的出現使他“逃”過這回的窘況,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直至現在,他依然難以相信會是她呀!
“你究竟來幹什麼?”
蘇曲清與單少翼相偕自綠煙苑出來,單少翼很誇張的捶背拍肩,一副剛搬過十萬斤大岩石,又割了十萬頃稻草,整個人使用過度快報廢了的樣子!
“來送密函啊!”來湊熱鬧這種實話絕對不能說,否則老命不保!
“胡扯!”蘇曲清根本不信他,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究竟該如何開口問惜惜?
單少翼聳聳肩。“我來看新娘子。”
“誰?”蘇曲清漫不經心地反問。
單少翼呆了呆。“你的前任未婚妻,現任大嫂啊!”已經忘了?不會吧?蘇曲清皺了皺眉,不語。
單少翼打量他。“怎麼?還是很痛苦?那為什麼不盡快離開這兒回朱劍門?”
蘇曲清橫他一眼。“我昨天才剛到。”
單少翼又一次呆了呆。“昨天才到?你們是爬回來的嗎?”
兀自轉進水煙苑裡,“我們在半路上幫了一位斷腿的車伕。”蘇曲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