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那丫頭天生薄情,別說外人,就連咱們自個兒人,包括她自己的親生爹孃在內,她都愛搭不理的,跟她說話,她也只會用一雙冷淡的眼瞪著人家看,不但沒表情、沒笑容,也不點頭搖頭回人家一下,誰知道她到底在瞪的什麼意思……”
“呃,那樣的確不太容易瞭解她到底想要說什麼……”
“說?”
“……瞪。”
“對,她不說話,只會瞪人。除此之外,她也不愛跟任何人湊一塊兒,連吃飯都不跟大家一起吃,老是獨來獨往,更不愛人家管她的事,凡事自有主張,任何人的話她都聽不進去……”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承認父王你說的確然是事實,可是……”
“怎樣?你還有什麼反駁的?”
“不是反駁,只是,我一直覺得……覺得紫衣似乎並不是真的無情,而是……而是……”
“是啥?”
“……或許她需要一個火引子。”
“火引子?”
“咱們天山絕顛夠冷了吧?”
“是夠冷了,那又如何?”
“一塊冰放在那裡,它永遠都是冰……”
“那可不,天山絕顛就是那麼的冷。”
“可要是有把火去燒它呢?”
“……”
“沒錯,它會融了、化了,變成一攤水。”
“你的意思是說,紫衣需要有個男人去融化她?”
“喲,父王,你也不是很笨嘛……慢著,慢著,父王,請問你那隻爪子想幹啥來著?”
“想撕裂你那張狗嘴!”
“也行,不過請等我用過晚膳之後再撕,我老婆說她要做那一道好吃到讓人連舌頭也會吞下去的蝦膠龍鳳卷呢……請別把口水噴到我身上來,謝謝!”
“死小子,別把話岔開!”
“是誰把話岔開的呀……好好好,回正題,回正題,別現在就撕了我的嘴!”
“總之,看紫衣對她自個兒的親生爹孃都沒兩分情,你爹我可不認為真有哪個人能融化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