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以威嚇的語氣說。
“哈哈……“看見夏卿那霸道的表情,韓良只得攬恤無奈地乾笑兩聲。
“是啊!沒有字,沒有字,那姜大夫可以叫我的……”
“叫他韓良就行了!”這是他的結論,沒得反對!
“我?”韓良哭笑不得。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姜大夫不能叫我的名字?”
“你沒有名字!”夏卿跋扈蠻橫地回答。
“怎麼我連名字也沒了?”韓良失聲叫道。“侯爺,你的心眼也未免小得太嚴重了吧?”
夏卿狠瞪他一眼,不容置疑的說:“從今以後,你就是無名氏!”
姜西左瞧瞧,右看看。
“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她不耐煩地扯扯夏卿的袖子。
“喂!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騎馬啊?你的馬呢?能不能先讓我瞧瞧。”
夏卿把她轉個方向。
“喏!呂炎正在上鞍準備的那匹馬就是赤焰馬。”
順著他說的方向看去,她驚歎一聲,而後彷彿夢遊一般,一步一嘆地走到馬前。
這馬的毛色烏黑髮亮,馬頭方而大,臀圓腰粗,四腿挺勁如樁,在長豎的兩耳間,有一撮白色的鬃毛迎風飛揚,神態雄健無比。馬首,腰臀兩處,臘葛正為它安上披著黑皮綴釘亮銀椎頭的甲衣,襯著白色的犀皮軟鞍,看上去英挺,威猛極了!
彷彿像是碰觸珍寶一般,姜西小心翼翼地輕觸赤焰馬的鼻頭,赤炎微微晃一下腦袋,低嘶一聲,鼻頭竟然往姜西的懷裡鑽去。
姜西掩不住興奮的再度驚歎,“赤炎,你真是我見過最,最,最漂亮的馬,我好喜歡你!”
姜西忍不住抱著馬首親吻。“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夏卿不悅的板起臉,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吃愛駒的醋!
眼裡瞧見醋意,鼻裡聞進醋味兒,甚至連耳朵裡也聽見醋哼,韓良又驚訝又好笑地欣賞著夏卿打翻好幾桶醋的熊樣。
在呂炎備好馬前,夏卿一直是那副可笑的模樣,直到他把姜西舉上馬鞍,自己再跳上去坐在姜西的背後,牢牢地把她鎖在懷抱裡時,這才展開笑顏。
“啟程!“他朗喝一聲,輕扯鞍繩策馬離去。
“啊?”韓良突然發現,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人都已上馬隨著離去。
一路走走停停,幾天的路程,他們竟足足花了一個多月。
在路過某些小部落時,他們總會停下來待上個兩三天,接受族人盛情的招待。
夏卿驕傲地把他的女人介紹給他們,而姜西也很自在地享受遼人的遊牧生活,彷彿她一直是這麼生活著,沒有隔閡,沒有排斥。